麼都是他們的猜測,對證明他們兩個的清白沒有任何作用。現在他的腦海裡還浮現著烏蒙爾博臉上震驚和憤怒的表情。
“我們得想辦法出去找證據。”顧長安沉聲說道。
青蕪問:“烏蒙哥哥呢,他把我們關在這裡就不管了?”
“好像出了什麼事情他突然走了。”顧長安一邊回憶一邊答道,他當時並沒有聽清楚發生了什麼。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青蕪說到底還是一個沒經歷過事兒的小姑娘,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她很難保持鎮定,沒有大哭大喊已經很不錯了。
顧長安則有了新的擔憂,“只能等烏蒙回來再說,但現在我比較擔心子楓和那蘭,如果我沒有猜錯藥應該是下在了酒裡。”
青蕪臉上的憂慮也加深了,“是我們連累的子楓和那蘭。”
顧長安驚訝的看了青蕪一眼,發現青蕪的眼中有擔憂有疑惑唯獨沒有恐懼,他不由得對眼前這個小姑娘生出來幾分敬佩。這可是關係到女子名節的事情。
“你不害怕嗎?”顧長安問。
“怕什麼?”青蕪反問。
“發生了這種事情,你可是差點兒連名節都沒有了,而且還被關在這裡……”
“什麼名節不名節的,大不了這個聖女我不當了。”青蕪無所謂道:“而且你也算是個不錯的男人,第一次和你我也不吃虧。”
聽聽,這是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該說的話嗎?顧長安自認為是一個開明的人,卻還是敗給了青蕪。
裝作沒聽見青蕪誇他的話,顧長安說道:“你這性子倒是很像我的一個朋友。”
青蕪來了興趣,眼裡滿是好奇。
“他叫杜一珍,是我在鳳棲鎮的時候認識的好朋友,他醫術很厲害,為人也灑脫自在不受俗禮約束。”
顧長安的臉上突然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重點是他至今未婚,人嘛長得也不錯,和你倒也般配。怎麼樣,有沒有興趣瞭解一下?”
青蕪又羞又怒,眼底還有一絲不一察覺的失落,“你是知道的,我以後要嫁給烏蒙哥哥……”
顧長安笑道:“你連當不當聖女都不在乎,還會被所謂的傳統束縛?你就是沒有遇到真心喜歡的人罷了。”
“誰說我沒有喜歡的人?”青蕪反駁。
“我還真不知道你有喜歡的人。”顧長安來了興趣。
青蕪張了張嘴最終沒有把那三個字說出口。
“關你什麼事兒?”
“我還不想知道呢!”顧長安隨口說道:“不過我還是覺得你和杜一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青蕪沒說話,但杜一珍三個字已經留在了她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