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越人的軍隊如一片遮天蔽日的烏雲,大兵壓境,迅速來到了庭州城外圍。馬蹄揚起的塵土瀰漫在空氣中,混合著士兵們身上散發的肅殺之氣,讓這片天地都變得凝重起來。大單于騎在高頭大馬上,眼神中透著殘忍與貪婪,他掃視著眼前的庭州城,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猙獰的笑容,沒有絲毫廢話,大手一揮,高聲吼道:“給我用轟天炮把庭州城給我移平了!”他的聲音如同悶雷,在戰場上滾滾傳開,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十幾門轟天炮在陣前一字排開,那黑黝黝的炮口宛如惡魔的巨口,對著庭州城發出了震耳欲聾的怒吼。“轟轟轟!”每一聲巨響都像是死神的咆哮,伴隨著炮口噴出的火焰和濃煙,炮彈如雨點般朝著庭州城呼嘯而去。
庭州城上瞬間被爆炸所籠罩,火光沖天而起。“轟轟轟”的爆炸聲不絕於耳,彷彿要把整個世界都撕裂開來。城牆上的庭州軍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巨大的衝擊力將士兵們像脆弱的樹葉一樣拋飛出去。磚石被炸得四處飛濺,有計程車兵直接被炮彈擊中,身體瞬間化作血霧;有的則被強大的氣流掀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鮮血,生命在這一刻如同螻蟻般脆弱。城牆在這幾輪炮轟下已經變得破敗不堪,原本堅固的防禦工事出現了巨大的缺口,磚石崩塌,揚起的塵土和硝煙瀰漫在空氣中,讓人幾乎無法呼吸。
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讓庭州軍損失慘重,士兵們的臉上滿是驚恐。他們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場面,大多數人都陷入了慌亂之中。有計程車兵瞪大了眼睛,看著身邊死去的戰友,身體不停地顫抖;有的則在廢墟中呼喊著同伴的名字,聲音中充滿了絕望。鮮血在城牆上流淌,匯聚成一條條觸目驚心的血河,沿著城牆的縫隙流淌而下,染紅了城牆下的土地。
何士來正在城中指揮後續的防禦工作,突然聽到這一連串的爆炸聲,臉色頓時變得煞白。他二話不說,立即朝著瞭望臺狂奔而去。他的腳步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帶著對城中軍民命運的擔憂。登上了望臺後,他迅速拿起單筒望遠鏡,朝著城外望去。當他看到大越國人身後的那一排轟天炮時,整個人都愣住了,眼神中滿是震驚和難以置信。他不由自主地叨咕道:“這大越國在哪弄得這玩意?這東西不是大炎國皇室直屬部隊才有的裝備嗎?怎麼現在大越國有這東西了?”他眉頭緊鎖,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這種先進的武器出現在敵人手中,對庭州來說無疑是一場巨大的災難。
何士來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氣,然後大聲喊道:“傳令兵!去告訴張指揮使把城牆上的部隊撤下來!”他的聲音在瞭望臺上回蕩,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急迫。
在城牆上,張雷指揮使正心急如焚地指揮著士兵們應對。他看著敵人的轟天炮不斷地轟擊城牆,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他對著操作投石機計程車兵喊道:“給我還擊!把敵人那玩意給我打掉!”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沙啞,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決絕。
操作投石機計程車兵滿臉無奈地回答:“指揮使,我們的投石機根本就打不到那麼遠啊!”他的眼神中透著絕望,手中緊緊握著投石機的操作杆,卻無能為力。
張雷氣得直跳腳,他狠狠地一拳砸在城牆上:“可惡!難道我們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轟擊嗎?”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作為一名將領,卻無法有效地反擊敵人,這種感覺讓他幾乎要抓狂。
就在這時,一個傳令兵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大聲喊道:“張指揮使,何大人命令城牆上的所有部隊立即撤下去。等敵人的炮火停止後再上來。”
張雷眉頭一皺,有些猶豫:“這……現在撤下去,城牆就徹底沒人防守了。”
傳令兵焦急地說:“指揮使,這是何大人的命令。敵人的炮火太猛了,我們留在這裡只能白白送死啊!”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