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地吃著飯,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喧鬧聲,那聲音就像一群麻雀在嘰嘰喳喳地吵架一樣。他皺了皺眉頭,放下碗筷,心裡嘟囔著:“這又是哪個傢伙在搗亂?”他一邊走一邊擼起袖子,準備去看看怎麼回事。走到門口一看,原來是吉木阿蘭帶著幾個手下,牽著幾匹馬過來了。那些馬被他們折騰得不安地嘶鳴著,馬蹄在地上不停地刨著,揚起一陣塵土。
何士來眉頭皺得更緊了,就像兩條麻花一樣,他沒好氣地問:“你這傢伙,又來幹嘛?我這正吃飯呢,你就不能讓我安安靜靜地吃頓飯?”
吉木阿蘭笑著說:“何大人,我這不是來和你商量訓練的事兒嘛。我今天可是帶來了幾匹好馬,那可都是萬里挑一的寶馬,就像傳說中的汗血寶馬一樣珍貴。我想讓你看看,這些馬適不適合做騎兵的戰馬,這事兒可不能馬虎。”
何士來無奈地說:“你就不能等我吃完飯再說?你這傢伙,真是個急性子。算了,進來吧,別在這兒吵吵了。”
吉木阿蘭嘿嘿一笑,朝著廚房走去,一邊走一邊搓著手,那模樣就像一個貪吃的孩子看到了美味的糖果一樣。他邊走邊說:“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我這肚子早就咕咕叫了,就等著吃你家的飯菜呢。”
過了幾天,訓練正式開始。吉木阿蘭帶著部落的兒郎們在訓練場上,那場面可真是熱鬧非凡,就像一個盛大的節日慶典一樣。戰士們穿著五顏六色的部落服裝,在陽光下閃閃發光,他們的喊叫聲、笑聲交織在一起,迴盪在訓練場上空。
何士來和趙子軒站在一旁觀看,就像兩個嚴肅的考官一樣。趙子軒看著那些有些散漫得像沒頭蒼蠅一樣的部落戰士,眉頭微微皺起,有些擔憂地說:“大人,這些人能訓練好嗎?他們看起來就像一群脫韁的野馬,都不太聽指揮啊。這要是訓練不好,可就麻煩了。”
何士來笑了笑,就像一個胸有成竹的智者一樣,他拍了拍趙子軒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有吉木阿蘭在呢。他那傢伙,別看他平時大大咧咧的,訓練起人來可有一套了,就像一個神奇的魔法師一樣,能把這些野馬變成聽話的駿馬。”
吉木阿蘭看到何士來和趙子軒,大笑著走過來,那笑聲充滿了自信。他走到兩人面前,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笑著說:“何大人,你看這些小夥子,一個個都像小太陽一樣充滿活力,都是好苗子啊。就是有點野,不過沒關係,我就喜歡有野性的戰士,就像我喜歡馴服烈馬一樣。野性就像一把火,能讓他們在戰場上燃燒起來。”
何士來打趣道:“那你可得好好訓練他們,別到時候把他們帶得更野了,到時候我可管不了,他們要是在庭州城裡搗亂,我可就找你算賬。”
吉木阿蘭自信滿滿地揮舞著手臂,就像在指揮千軍萬馬一樣:“你就瞧好吧。我會把他們訓練成真正的勇士,讓他們知道什麼是紀律,什麼是團隊。”
在訓練過程中,吉木阿蘭果然有一套獨特的訓練方法。他像一個激情澎湃的演說家一樣,用部落的訓練方式,激發著戰士們的鬥志。他站在高臺上,大聲喊著,那聲音就像滾滾雷聲一樣,在訓練場上空迴盪:“兒郎們,你們是草原上的雄鷹,不是軟弱的小羊羔。你們的血液裡流淌著祖先的勇敢和堅韌,你們要像展翅高飛的雄鷹一樣,俯瞰大地,讓敵人在你們的腳下顫抖。拿出你們的力量,讓這些庭州軍看看我們的厲害!我們是不可戰勝的!”
戰士們被他激勵得熱血沸騰,就像一鍋燒開的熱水一樣。他們一個個都像打了雞血似的,拼命地訓練,那股子勁頭就像要把天都捅個窟窿一樣。而何士來這邊,也安排了最優秀的軍官,教導吉木阿蘭的部落戰士們各種戰術和紀律。這些軍官就像耐心的老師一樣,一步一步地引導著戰士們。
有一次,一個部落戰士在訓練中犯了錯,不遵守紀律。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