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庭州總兵府那透著古樸莊重氣息的議事廳內,何士來眉頭緊皺,猶如兩道堅毅的山巒,眼神中透著一股如鋼鐵般堅毅又夾雜著幾分無奈的神色。他心裡跟明鏡兒似的,在這亂世的漩渦裡,要是自身沒點硬傢伙,那鐵定得被人當成軟柿子捏來捏去,就像那案板上待宰的魚一樣,只能眼巴巴地等著挨刀。他何士來打從孃胎裡出來就不是個能忍氣吞聲的主兒,向來秉持著有仇必報的原則,那股子血性就像燃燒在骨子裡的火焰,從來沒熄滅過。可如今這仇啊,就像一座高聳入雲、直插九霄的險峻山峰,橫亙在他面前,讓他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轉過頭,目光如炬地看向趙子軒,那眼神就像戰場上將軍看向即將出徵計程車兵一樣,語氣沉重得彷彿每一個字都有千鈞重,卻又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決然:“子軒啊,你心裡也跟我一樣透亮,咱現在這處境,就好比在狼群環伺的草原上,要是沒點厲害的手段,那可就只有被啃得渣都不剩的份兒。這世界的規矩簡單得很,拳頭不硬就得挨欺負,咱可不能再這麼憋屈地活著了。我琢磨了好久,現在必須得大刀闊斧地幹一場,咱們得大力招兵買馬了,別再搞那些個限制人數的事兒。只要是個頂個兒的好苗子,咱都要。不過,這事兒可不能馬虎,就像篩選珍珠一樣,得仔仔細細地審查,那些個奸細要是混進來,那可就好比在咱們身邊埋了一堆隨時會爆炸的火藥桶,到時候炸得咱們人仰馬翻,可就全完了。咱們可不能自己給自己挖這麼大一個坑,然後傻乎乎地往裡跳啊!”
趙子軒微微點頭,那動作沉穩而堅定,就像一座大山一樣可靠。他回應道:“大人,您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我這雙眼睛雖說比不上鷹眼銳利,但也不是吃素的,那些個奸細要是想在我眼皮子底下矇混過關,那可真是打錯了算盤。我一定把好這道至關重要的關卡,絕不讓一個心懷鬼胎的傢伙混進來。只是,大人啊,這大量招兵可不是個簡單事兒,這物資方面的壓力就像一座大山一樣,沉甸甸地壓在咱們頭上,這可得好好想想辦法啊。”
何士來猛地站起身來,那動作帶起一陣風,他在廳內來回踱步,就像一隻被困在籠子裡卻依然威風凜凜的獅子。他一邊走,一邊摸著下巴思考,片刻之後,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物資的問題就像路上的絆腳石,咱們踢開就是了。先把人招來,把隊伍壯大得像鋼鐵長城一樣,這才是當下最要緊的事兒,其他的都往後放放。”
就在這時,只聽“砰”的一聲巨響,那聲音就像打雷一樣,把議事廳的門震得嗡嗡作響。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一跳,紛紛循聲望去。只見吉木阿蘭像一陣狂風似的大搖大擺地闖了進來,那架勢就像他是這世界的主宰一樣。他手裡緊緊握著馬鞭,就像握著自己的寶貝一樣,然後用力一甩,馬鞭在空中劃過一道漂亮的弧線,“啪”的一聲落在辦公桌上,那聲音在安靜的議事廳裡格外響亮。他一屁股坐在何士來對面的椅子上,那椅子被他弄得嘎吱嘎吱直響,就像在抗議似的。接著,他順勢蹺起了二郎腿,晃悠得那叫一個愜意,臉上還帶著一副滿不在乎又有點得意的笑容。
吉木阿蘭眼睛滴溜溜一轉,看向何士來,咧開嘴露出一口大白牙,笑嘻嘻地說:“何大人,我可跟你說啊,阿爾泰山那地方簡直就是人間仙境啊!那山,就像巨人一樣雄偉;那水,就像鏡子一樣清澈;那草原,就像綠色的海洋一樣廣闊。我一到那兒,就感覺像回到家一樣,心裡那個舒坦啊。我決定了,以後就在那兒定居了,不走了。”
何士來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就像看一個調皮搗蛋的孩子一樣看著吉木阿蘭,語氣裡帶著幾分無奈:“隨你便,你這傢伙,就像一陣沒頭沒腦的風,想往哪兒吹就往哪兒吹。只要你喜歡那兒,你就住唄,最好在那兒待一輩子,別來煩我。”
吉木阿蘭一聽,眼睛瞪得像銅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