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盔甲遞給何士來。
何士來接過盔甲,仔細端詳著,然後拿著其中一塊加厚版的盔甲前胸鋼製插板,走到五十步開外的地方。他對身邊計程車兵說:“來,用連弩對著這插板射擊。”
士兵們領命,拿起連弩,對準插板就是一頓猛射。弩箭如雨點般射向插板,“嗖嗖嗖”的聲音在工坊內迴盪。一共射了十箭後,何士來走上前去,檢視插板的情況。只見插板上只是有一些淺淺的凹痕,並沒有被弩箭穿透。
何士來滿意地點點頭,自言自語道:“嗯,還行。這樣的防護力,應該能多抵禦一些攻擊了。”他轉身對工匠們吩咐道:“就按照這個標準,量產加厚的前胸插板。後背的就先不換了,如果都換的話,盔甲太重,會影響士兵們的行動靈活性。”
“是,大人!”工匠們齊聲應道。
自從吉木阿蘭傷好之後,她就像何士來的影子一樣,何士來去哪兒她就跟到哪兒。這天,何士來正在軍營中視察,吉木阿蘭又跟了過來。
何士來無奈地看著她:“阿蘭,你怎麼又跟來了?你不用一直跟著我,你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呀。”
吉木阿蘭眨眨大眼睛,一臉無辜地說:“大人,我這不是擔心你嘛。萬一你有什麼危險,我在身邊還能保護你呢。”
何士來哭笑不得:“我能有什麼危險?這裡是庭州城,很安全。而且,我也不需要你一直保護啊。”
吉木阿蘭撅起嘴:“大人,你就別趕我走了。我在你身邊,自己也安心呢。”其實,她心裡想的是,經過上次的生死瞬間,她更加珍惜和何士來在一起的時光,只要能在他身邊,哪怕只是看著他,她也覺得滿足。而且,她也擔心何士來因為軍務繁忙而忽略了自己的安全,所以才想時刻守在他身邊。
何士來看著她那副模樣,無奈地搖搖頭。過了一會兒,他突然想到一個辦法,對吉木阿蘭說:“阿蘭,你要是閒著沒事幹,就去狂風營他們幾個營幫忙訓練騎兵唄。你武藝高強,對騎兵訓練肯定有幫助。”
吉木阿蘭一聽,立馬反對:“不行,大人,我傷還沒好利索呢,不能騎馬。要是傷口裂開了,可就麻煩了。”她一邊說著,一邊還裝模作樣地揉了揉自己受傷的部位,眼神中卻閃過一絲狡黠,她可不想離開何士來。
何士來一臉無奈,他知道吉木阿蘭是在找藉口,但又拿她沒辦法。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好吧,那你就跟著我吧。不過,你可不能搗亂哦。”
吉木阿蘭眼睛一亮,高興地說:“好嘞,大人,我保證不搗亂。”她像個小孩子得到了心愛的玩具一樣,蹦蹦跳跳地跟在何士來身後。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何士來繼續為可能到來的戰爭做準備。他每天都在軍營中忙碌,檢查士兵的訓練情況、檢視武器裝備的儲備、研究戰略戰術。而吉木阿蘭則一直陪伴在他身邊,默默地看著他工作。
有一天,何士來在研究地圖時,眉頭緊鎖。吉木阿蘭察覺到他的異樣,走過去問:“大人,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
何士來看著地圖,緩緩地說:“我在擔心大越人。上次我們打退了他們,但我總覺得他們不會就此罷休。他們肯定會想辦法報復我們,只是不知道他們會有什麼新的手段。”
吉木阿蘭拍拍胸脯:“大人,不管他們有什麼手段,我們都不怕。我們庭州軍也不是吃素的!”
何士來笑了笑:“話雖如此,但我們不能掉以輕心。我們必須做好充分的準備,才能應對各種情況。”
吉木阿蘭點點頭:“大人,你說得對。我們一定要保護好庭州城和這裡的百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雖然平時她看起來大大咧咧的,但在面對家園和百姓的安危時,她內心的細膩和責任感就展現得淋漓盡致。
在大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