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大,滿臉的不可思議:“何大人,你這話說得可就太傷我心了。我吉木阿蘭在你心裡就這麼不受歡迎?我還想著在庭州多待一段時間呢,這兒有酒有肉,還有你這麼個有趣的傢伙,可比我們部落好玩多了。”
何士來剛喝了一口茶水,聽到這話,差點沒把茶水噴出來。他指著吉木阿蘭,又好氣又好笑,說話都有點結巴了:“你……你這傢伙,還真是臉皮比城牆還厚。你哪次來庭州不是像個賴皮狗一樣賴著不走?每次都得我們趕你,你才肯走。要不是你那部落事兒多得像一團亂麻,你能走?我看啊,你就是看中了我們庭州的好,想在這兒蹭吃蹭喝。”
吉木阿蘭也不生氣,反而笑得更歡了,那笑聲就像洪鐘一樣響亮,震得人耳朵都有點發麻。他邊笑邊說:“哈哈,何大人,你可真是太瞭解我了。庭州就像一塊大磁鐵,把我這顆小鐵釘牢牢地吸住了。這兒有好酒好肉,還有你這麼個能和我談天說地的朋友,我要是不多待幾天,那可真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何士來無奈地搖搖頭,就像一個對調皮孩子無可奈何的家長一樣:“就你會說。說吧,這次又有什麼鬼主意?別告訴我你就是來通知我你要在阿爾泰山定居這件破事兒的,我可不信。”
吉木阿蘭一下子坐直了身子,那動作快得像閃電一樣,臉上的表情變得一本正經起來,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他清了清嗓子,故意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這次啊,我還真有個天大的事兒想和你商量商量。我想把我們部落那些個像小狼崽子一樣的兒郎在你這兒訓練一段時間。你看怎麼樣?這可是個雙贏的好主意啊。”
何士來一臉驚訝,眼睛睜得大大的,就像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一樣:“咋的?你想加入我庭州軍啊?你這傢伙,腦子沒進水吧?你那部落自由自在慣了,能受得了我們這兒的規矩?”
吉木阿蘭摸了摸下巴,歪著頭想了想,那模樣就像一個正在思考難題的學生。過了一會兒,他眼睛一亮,就像發現了寶藏一樣:“也不是不可以啊。我覺得你這兒還挺不錯的,就像一個大熔爐一樣。說不定以後我們部落和庭州軍合作,就像兩條奔騰的河流匯聚在一起,能產生巨大的力量,做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業呢。”
何士來眼中閃過一絲亮光,就像黑暗中劃過的流星一樣。他看著吉木阿蘭,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我可以讓你的人在我這兒訓練,不過,我可有個條件,這條件就像我們之間的一道契約,你要是答應了,咱們就可以開始。”
吉木阿蘭一聽有條件,立刻來了精神,像只好奇的小貓一樣湊了過來:“什麼條件?你說,只要我能做到,我肯定答應你。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眉頭都不皺一下。”
何士來站起身來,慢悠悠地走到吉木阿蘭身邊,然後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力道大得差點把吉木阿蘭拍一個趔趄。他笑著說:“我要你幫我訓練出一支精銳得像天兵天將一樣的騎兵。你也知道,騎兵在戰場上那可就是一把鋒利無比的尖刀,能直插敵人的心臟。我們庭州軍現在就缺這麼一支能讓敵人聞風喪膽的力量,你要是能做到,那可就幫了我大忙了。”
吉木阿蘭一聽,立刻拍著胸脯保證,那聲音就像敲鼓一樣響亮:“好的,我答應你了。你就瞧好吧,我吉木阿蘭訓練出來的騎兵,那肯定是馬如龍、人如虎,個個都是戰場上的戰神。你幫我訓練部隊,我幫你訓練騎兵,這買賣太划算了,就像天上掉餡餅一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
從那以後,吉木阿蘭就像在庭州紮了根一樣,時不時地就往何士來的辦公室跑,有時候甚至直接跑到何士來的家裡,那頻繁的程度就像每天必須要吃飯一樣。這可把何士來折騰得夠嗆,就像一隻被調皮的猴子纏上的老獅子。
有一天,何士來正在家裡美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