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疆那大炎國的庭州鎮外,狂風恰似一群被施了魔法後撒歡兒撒過頭的調皮小鬼,扯著嗓子吹口哨。那尖銳的聲音,就像無數根冰針,直直地刺向空氣,嚇得空氣瑟瑟發抖,進而蜷縮成冰疙瘩。這緊張的氣氛啊,宛如有人在已經拉滿的弓弦上又狠狠加了幾把勁兒,那弦緊繃得好似下一秒就要“啪”地一聲斷裂,將這緊張情緒如箭般射向四方。
再瞧何士來,身上那戰袍簡單得就像剛從新手裁縫那粗糙的手中出爐的次品。這戰袍要是能開口說話,估計早就滿腹牢騷,抱怨自己就像被遺忘在角落的舊抹布,毫無存在感。他獨自一人騎著一頭毛驢,那毛驢長得那叫一個“別具一格”,灰不溜秋的模樣,恰似一塊在灰堆裡打了個滾兒後還眷戀灰堆溫暖、死活不想出來的石頭。這毛驢慢悠悠地走著,那小步伐不慌不忙,就像一位在自家後花園踱步的悠閒老者,每一步都透著從容。它時不時甩甩尾巴,那尾巴就像一把自帶奇妙節奏的小掃帚,左掃掃、右掃掃,像是要把這緊張得令人窒息的氣氛當作灰塵一般清掃乾淨,又宛如在為即將上演的精彩大戲精心清掃舞臺,那認真勁兒彷彿它是這場戲的總導演。偶爾它還打個響鼻,那動靜,就像是在嘟囔:“嘿,我說主人,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折騰呢?我今天可還想儲存體力呢,可別把我累成皮包骨頭的驢乾兒喲。我這小身板兒就像脆弱的小樹苗,可經不起你這樣的狂風暴雨般折騰呀,你就可憐可憐我這頭勤勞又弱小的小毛驢吧。”
何士來穩穩當當坐在驢背上,隨著毛驢那晃晃悠悠的節奏,身體也跟著微微晃動,彷彿坐在一個不太靠譜但卻充滿趣味的搖椅上。他心裡還想著:“哼,今天得讓他們知道我們庭州鎮不是好惹的,我們就像兇猛的獅子守護自己的領地一樣,寸土不讓,絕不退縮。”在距離吉木薩爾部落前方大概五十步的地兒,他輕輕一拉韁繩,嘿,那毛驢就跟個被施了聽話咒的乖寶寶似的,立馬停住了。何士來挺直了腰桿,眼睛一下子瞪得像銅鈴,那眼神犀利得如同兩把剛從神秘鐵匠爐中鍛造出來、磨得鋥亮且閃著寒光的利劍,直直地朝著吉木薩爾部落的方向射去,彷彿要把那部落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看穿似的,那目光中的威嚴如同洶湧的波濤,能將一切敵人的防線沖垮。他扯開嗓子大喊:“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哈!我是庭州鎮守使,我們庭州鎮那五百號人,可都是鐵了心要守護庭州的,那決心比千年巨石還硬呢!你們要是敢來犯,哼,就等著像雞蛋碰石頭一樣,撞個粉碎,有來無回喲!我們就像守護著絕世寶藏的巨龍,不會讓你們這些傢伙輕易得逞,哪怕你們有天大的膽子。”他這一喊,那聲音猶如洪鐘大呂,震得天上的雲彩像喝醉了酒的大漢,東倒西歪,暈頭轉向。
喊完之後,何士來瀟灑地一揮手,那動作,簡直就像個指揮千軍萬馬的超級大將軍,威風凜凜,霸氣十足,彷彿他手中握著的不是空氣,而是一根能掌控世界的神奇魔法棒。這一揮,好傢伙,只見城牆上瞬間冒出來幾百個弓箭手,他們的動作整齊得就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木偶,每個動作都精準無誤。他們齊刷刷地拉弓搭箭,那箭頭在陽光下閃著寒光,就像無數顆眨著眼睛、調皮搗蛋的小星星,又像是一群躍躍欲試、渾身散發著銀色光芒的小銀魚,迫不及待地想要衝向敵人,那氣勢彷彿要把敵人淹沒在這銀色的海洋裡。箭頭全都對準了城下的吉木薩爾部落士兵,那場面,就像一群威風凜凜、眼睛瞪得溜圓的老鷹盯著地上一群瑟瑟發抖的小兔子,老鷹們的眼神中透露出捕食者的犀利和冷酷,彷彿下一秒就要張著鋒利的爪子撲上去,把兔子們撕成碎片,這些老鷹彷彿在向兔子們宣告:“你們已經被我們盯上啦,別想跑,你們是我們的囊中之物。”
吉木阿蘭呢,抬頭往上一看,城牆上的大炎國士兵那叫一個密密麻麻,在她眼裡就像一群數不清的小螞蟻在忙碌地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