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到大的朋友,你怎麼能做出這種有?悖倫理?的事!”我們想辦法救你出來。
杜召用頭重重撞開他的手:“是你趁虛而入,她本來就是我的,”他挑釁地笑起來,“都說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我看,舅媽比嫂子更好玩,偷情就是刺激。”
陳修原知道他話裡的意思,這故意當著日本人的面刺激自己,好撇清關係,為自己洗清嫌疑:“你想死?,也?看日本人答不?答應。”
松本聽?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輕佻下?眉,笑道:“看來你們兩是決定跟我演下?去了。”他直起身,拿一根鞭子走過來,攬住陳修原的肩,“既然,你這麼恨他,不?如你來給他用刑吧,正好,報奪妻之仇。”說著,就把鞭子塞進?他手裡。
陳修原握緊鞭子,沒有?動彈。
松本拍拍他的肩頭:“怎麼?舍不?得?他都這麼忤逆不?孝了,你們中國不?是最講究道德禮儀嗎?”
杜召輕笑:“軟蛋,難怪筠筠不?要你。小舅,你得硬氣一點啊,否則下?一個還?跑了怎麼辦?”
陳修原與?他對視,一切深意皆已意會。
“你還?是適合拿著小刀做手術,和病人過一輩子。”
話音剛落,陳修原一鞭子甩了過去。
杜召偏過頭,脖子上赫然一道紅印。
……
杜召那一撞,杜興所在的車連翻幾圈,最終撞在牆上,四輪朝上。
他做了手術,一直昏迷。
賀明謠聞訊趕來,在病房照顧。
周圍一直有?亞和的人在,寸步不?離,生生守了一夜。
天亮了,賀明謠叫幾人回去休息。
小弟們不?肯,又怕打?擾她休息,便到外面坐著。
病房裡只剩下?他們兩。
熹微的晨光從簾子照進?來,落在杜興一頭紗布上。
賀明謠立在床畔俯視著昏厥的男人,目光冰冷。
她抬手,朝杜興臉上的呼吸器伸過去,懸於頭頂,最終還?是收回了手。
他不?該這樣安詳地死?去。
賀明謠捏住杜興空蕩的病服袖子,提起來,高高懸著,又忽然鬆開,手臂掉下?去,砸在床上,人又一動不?動了。
她將觸碰過他的手指在被子上揩了揩,轉身走到床邊的椅子裡坐下?。
……
夜深人靜,房間裡一片漆黑。
鄔長筠忽然睜開眼,騰地彈起來,還?沒坐穩,又痛得往後倒在床上。
好疼!胳膊、腹部,像有?只利爪在身體裡不?停地翻攪。
瞬間,滿頭大汗,氣都快喘不?過來了。
鄔長筠咬緊牙,憋上一口氣翻騰下?床,剛站起來,一陣頭暈目眩,手扶住床撐住身體。
傷口出血,將面前的衣服浸溼了。
不?管這是哪,對現在的自己來說都不?安全。
她強忍劇痛往窗戶走去,輕輕推開窗,準備逃離。
忽然有?人將門推開。
鄔長筠坐在窗戶上剛要往下?跳。
“四姐。”
她愣住了,回頭,看到門口站著一道熟悉的影子。
燈亮了起來,刺得眼疼,鄔長筠抬手擋住眼,適應片刻,再朝來人看去,是阿海。
這裡,是陳公館。
……
鄔長筠瞬間放下警惕:“是你救了我?。”
“我?始終是個中轉人,再大?的單子,都不親自上。”阿海將門輕輕關上,“殺人的事,殺手幹。”
“誰出的單?”
“之前和你說過,陳公?館新規矩,殺日本人,不收錢;幫中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