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爺後悔不該提,也覺得自己該提,想了半天,老臉被酒染得通紅,也說:「我也累了……你明日自行進宮,別來送了。」
嶽漁沒有理會,離別酒宴最終不歡而散,他猛地灌了自己一杯酒,望著慘澹明月,只勉強勾起唇角:「讓大哥見笑了,天色已晚,明日我還要進宮,大哥也先歇吧。」
老侯爺和侯夫人都這樣說,嶽漁又是個激不得的,果然趁著天亮就進宮了,只把一群下人嚇得面面相覷。
行李馬車是早就備好了的,臨近午時,瞧見嶽漁還是沒有回來,侯夫人也不想等,徑直上了馬車,老侯爺站在侯府門前,望著太祖皇帝賜下的牌匾,跟身邊的徐相斐說:「我本以為……算了,跟你說這些做什麼。」
他見過徐長昕,甚至見過小時候的徐相斐,對他倒是沒有太大厭惡,只是恨屋及烏。那時候因為女兒的事,老侯爺沒少給徐長昕找麻煩,見了小小的徐相斐也是吹鬍子瞪眼的,等徐長昕去世,徐相斐被帶走,一晃十多年過去,老侯爺才發覺當初自己也實在是可笑。
徐相斐望了望空無一人的街道:「小漁性子彆扭,又還年輕,行事總有不周到之處。不過小漁心裡也是念著二老的,若是他有朝一日也想回侯爺故鄉瞧瞧,還望侯爺和老夫人莫要嫌棄才是。」
老侯爺一愣,失笑:「我還不至於跟個孩子置氣,他不來送,才是最好的結果……至於以後,嘖,老夫也不是那種人啊!」
哪有把來了的孩子趕出去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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