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鬱郎中沒理會他,「話說得好聽,若不是看你挺順眼,我還真懶得治你那師弟。」
徐相斐的傷就夠他忙了,針灸、熬藥、藥浴,這些都得他親自把關,尤其是最開始這一個月,必須在藥浴時下針,不得有半點差錯。
當初他怎麼就答應了要治兩個人的?
這不是為難自己嗎?
「郎中醫術高超,自然是不在話下。而且我師弟心性不錯,只是這段時間想岔了,內功有損……」
「他可不是想岔了。」鬱郎中低頭寫藥方,聞言就冷冷一笑,「你應當看得出來我與我師兄的關係,我也不瞎,你們是什麼情況,也瞞不了人。」
徐相斐尷尬不已。
真有那麼明顯嗎?
不至於吧……
「按你所說,你在誤以為自己出不去的時候,將內力全數給了你師弟。他不願將你內力化為己用,只不過是心病……我最煩這個,就算讓我醫,我也沒法子。」
徐相斐聞言有些緊張:「但我師弟……」
「誒,你急什麼?」鬱郎中伸手拿筷子打了他一下,「我能給些調和的方子,也能治他的傷。但心病還須心藥醫,他想要的,可不是我的方子。」
「郎中若是空閒,就請先把我師弟的方子寫了吧。他最近也睡不好,長此以往也不是個辦法。」
鬱郎中聽出徐相斐話中的逃避之意,無奈地搖搖頭:「好在你們年輕,彆扭個幾年也不算事……但是,作為過來人,好心勸你一句,別讓自己後悔。」
別像他這樣,最後只能憑藉一些勉強想起的東西度過餘生。
徐相斐漸漸沉默,聽到鬱郎中累了才起身告辭,轉頭進了自己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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