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彥:“我剛剛是想要親她。”
吳泓博:“????”
商彥:“而且我早就想這麼做了。你看見的只是無數次裡的一次罷了。”
吳泓博:“??!!”
吳泓博的臉色越漲越紅,終於到了一種快要青紫的地步之前,他張口——
“彥爹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們小——唔唔唔……”
剩下的話音,被商彥早有準備的輕枕捂了回去,直接壓進了吳泓博的單人蛋形椅裡。
商彥:“別吵。”
商彥:“她還在睡。”
吳泓博:“唔唔唔……”
商彥鬆開手,輕枕滾到一旁去。
吳泓博長吸了一口氣,臉都快憋紫了,說:“彥爹你這是……要殺人滅口……”
商彥輕嗤,撇開眼懶得搭理他。
吳泓博揉著嗓子,“而且我們小蘇可是你徒弟,你怎麼能對自己徒弟下手呢!”
“……”
在吳泓博控訴的目光裡,商彥撐著蛋形椅外殼,躬下身,輕眯起眼。
“我養的小徒弟,怎麼就成了你們的小蘇?”
吳泓博:“…………”
吳泓博憋屈地說:“那、就算是……是彥爹你的小徒弟,你們可是師徒,做師父的,怎麼能惦記徒弟呢!”
商彥嘴角一勾。
他笑得懶散,漫不經心。
“你不覺得,師徒禁忌戀……聽起來更刺激麼。”
吳泓博:“????????”
不再理會吳泓博那被雷劈了似的模樣,商彥優哉遊哉地站直身。
吳泓博哀嚎:“彥哥你不是人啊——”
“你發現得太晚了。”
商彥頭也不回,走了。
*
四人到達a城時,已經是晚上7點多了。
從a城最大的火車站出站口走出來,夜幕漆黑廣闊,飛機拉著紅色的閃燈尾翼從天邊劃過。弧線之下,黑暗裡鋼鐵高樓林立,燈火成城,圓月與碎星都被掩映黯淡。整座城市猶如一隻蟄伏的巨獸嶙峋的背脊,起伏寥廓。
踏出出站口的時候,四人不約而同地停住了步伐。
吳泓博感慨發聲:“這可是我最想來的城市了,真沒想到,竟然能這麼快實現。哎,老欒,我記得你最想考的學校也在這兒吧!”
“嗯。”欒文澤重重地應了一聲,顯然也有些激動。
吳泓博扭頭看向商彥和蘇邈邈。
“彥爹,之後怎麼安排?”
“……大賽主辦方已經提前給我們預定了酒店,叫個車過去吧。”
商彥淡淡地道。
看出商彥興致不高,吳泓博之前想出口的提議還是嚥了回去。
四人坐上一輛計程車,開往酒店。
吳泓博這噸位最重的被扔在了副駕駛座。商彥和欒文澤在後排每人貼著一道車門,蘇邈邈則坐在最寬敞的中間。
看著左手邊男生那雙委委屈屈的大長腿,蘇邈邈猶豫了下,開口。
“師父,你往這裡坐一點,沒關係的。”
“……有關係!”
前面副駕駛座,吳泓博一嗓子把計程車司機都嚇得一哆嗦。
回過神,司機沒好氣地說:“我說你這個小夥子啊,怎麼這麼咋呼呢?知道叔叔手底下著方向盤裡攥著多少條命嗎?你萬一給我嚇出事了怎麼辦你說?”
吳泓博被訓得頭都抬不起來,還得承受來自後座某個方向的、摻著陰沉沉的笑意的目光。
等好不容易挨完訓,吳泓博才轉回去,小聲又苦口婆心地勸:
“小蘇,出門在外,不能警惕心這麼差,所謂知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