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翹屁股上還有幾道巴掌印,背部更是慘不忍睹,遍佈吻痕,有深有淺,像被家暴過一樣。
該哭的剛才都哭夠了,她閉著眼睛,往後胡亂揮手,“扶我起來。”
顧湛便摟住了她的腰。
她順勢翻身一倒,壓著他,拉開床頭櫃抽屜。
五顏六色的棒棒糖,一抽屜,塞得滿滿當當。
事後一根糖——葛佳宛不會抽菸,只能用糖來代替了。
隨手一抓的糖是葡萄味的。
她裝腔作勢地用食指和中指夾著棒棒糖的塑膠棍,喟嘆:“爽啊……”
顧湛無語。
“別老吃糖。”他道。
哪次不是這麼說,葛佳宛全當耳旁風。糖果頂著腮幫子,她含糊著說:“吃完就去刷牙嘛。”
顧湛沒再說,幫她順了順凌亂的長髮。
燈下看美人,他賞心悅目。
倒是葛佳宛被他那繾綣肉麻的目光看不自在了,怕他又來,慌張坐起來,踉踉蹌蹌地下了床,還差點被淪為廢品的吊帶內衣給絆倒。
她裸身背對著他,細腰豐臀扭來扭去,只聽咔嚓咔嚓幾道糖果被咬碎的聲音,“我去刷牙了。”
怎麼看,都有點落荒而逃的意思。
顧湛笑了笑,很快又收斂了眉眼。
摁下呼叫鈴,他下了床,套上睡袍,等聽到動靜,才開啟房門。
關伯端著兩杯水出現在門口。
“謝謝。”
接過水後,像是臨時起意,顧湛揚揚眉梢,順口說道:“去查查,今天下午宛宛去了哪裡。”
在身邊人跟前,他叫葛佳宛,從來都是宛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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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湛:你叫我什麼?
葛佳宛:我叫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