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佳宛和顧湛在酒店待過最後一晚就下了山。
劉叔為把空間留給二人,早早就在山下給他們準備了一桌的飯菜,提前離開了木屋。
飯後,葛佳宛蹲在壁爐前烤火。顧湛喝了點酒,微醺,看著她蹲在那邊小小一團,裙襬逶迤一地,沒來由地心動。他發現她很喜歡穿裙子,將那雙腿遮得嚴實,只露出一小節,卻也足夠叫人浮想聯翩。
估計是酒精作用,他想掀開她的裙子,將她摁在地上狠狠地發洩。
而他確實也這麼做了。
客廳一片狼藉。沙發,地毯,茶几,無一倖免。
葛佳宛光著身子縮在他懷裡,熱乎乎的,她抬手描繪他的面部輪廓,“哥哥今天好厲害。”
“平時不厲害?”
“也厲害,但喝酒之後的你格外厲害。”
“哦,原來你是在勸我酗酒。”
葛佳宛拍他胸,“才沒有。”
顧湛想了想,還真是,他鮮少會在醉酒的狀態下與她做愛。因為會失控,力道收不住,人也不清醒,偶爾幾次外出喝醉,實在是想了,就會給她打電話,聽聽她的聲音,看看她的臉,然後自己動手解決。
關於上次醉酒做愛的記憶,竟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了。
“我們第一次做的時候,你是不是很疼?”他到現在都還對她當時瘋狂掉眼淚的行為耿耿於懷。
“疼,怎麼不疼!”像是喚醒了身體的記憶,葛佳宛呲牙咧嘴地蜷起身子,“你太沒技巧了,就會橫衝直撞……”
她想起什麼,突然斷了話音,抬頭看顧湛,一寸一毫地看。
“你看什麼?”
“哥哥,你那會兒是不是和我一樣,也沒有經驗啊?”
以前是心裡有劇本在,葛佳宛先入為主,以為顧湛夜夜笙歌,人在花叢過,片葉不沾身。現在想想,又好像不太對,他那幾年太忙了,忙到根本就沒時間去解決生理問題。如果不是她破了他們之間的壁,他估計能再憋個兩年——這人太能裝,高高在上,清冷禁慾,結果一開葷就成了混蛋,和脫韁的野馬差不了多少。
顧湛回視。
半晌,他閉了眼,“頭疼,你給我按按。”
葛佳宛卻不依不撓,問起他學生時代有沒有談過戀愛的事。
顧湛奇怪,“你是不是一定要給我安排幾個前女友你才安心?”
葛佳宛認真一想,居然點了點頭。
“因為我給你的人設就是這樣的,浪子型霸道總裁,花心多年就等一朵解語花閃亮登場將你拿下,從此收心。像你現在的情況,換個說法就是崩人設了,我有點接受不了。”
顧湛這下頭真的疼起來,他抓住她屁股,用力一捏,“你能不能把我想得好一點?”
葛佳宛不覺得痛,就覺得癢,在他懷裡滾來滾去,直到大腿碰到一抹堅挺才消停,她吃驚:“你還能來啊?”
“你對我到底是存了多少誤解?”
“我只是希望你能收斂點,別過幾年就空了。”3щ點Pо18.¢㊣Μ┆
人一上位,膽子也會跟著變大。換作以前,葛佳宛哪敢把這句話說出來?她自得其樂地想,現在她就是膽子肥了,不但敢咬老虎屁股,還敢質疑老虎的效能力,要放書裡,也是英雄一位。
只是她這位英雄在成功之前顯然是要被壓上那麼幾回才算沒白來一趟的。
藉著前不久的潤滑,顧湛一挺而入。
陰莖打在肉穴裡,啪啪作響。
他今天才給女人的外陰剃過毛髮。藉著微光,一片白淨蜜園闖進面目猙獰的惡獸,它將私處搗亂,湖裡的水溢位來,淹了所有風景。
葛佳宛承接著他的衝撞,腦袋歪在一邊,看到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