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樣的身材在喻銀情面前卻跟個木頭人一樣,被摸一下,就不知道手腳往哪兒放。
所以她委屈的說這個的時候,喻銀情冷漠臉。
桑盛盛也不怕被聽見尷尬,她在娛樂圈一向就是個道德敗壞,沒臉沒皮愛蹭熱度的小明星,結果天生就是不紅體質,也怪難為人的。
阮皙隱約覺得氣氛有點奇奇怪怪,正要避開點,誰知喻銀情開口說:「你能親手拉奏一遍給桑盛盛看嗎?」
「……」
突然提起這種要求,讓阮皙當場愣了會神。
她還沒回答,桑盛盛就想日他了,結果手機裡叮一聲,收到了喻銀情的簡訊。
桑盛盛迅速地掃完,有點猶豫的樣子。
喻銀情繼續加註籌碼:「配合你在微博互動一次加推廣告資源。」
桑盛盛拿眼神兒去瞟他,很快又收到第三條簡訊:「你不想看她嗎?」
這話直接比給加註籌碼還吸引人,桑盛盛沒吭聲,算是默許了。
喻銀情這邊義正言辭的對阮皙說:「戲沒拍完整個劇組所有人都得陪著桑盛盛,現在快兩點半了,她要是還這樣,肯定要被導演拉黑名單,以後有什麼好劇本就別想合作。」
阮皙眼中有一瞬間的遲疑,轉頭,看向了桑盛盛。
後者默默的低下頭,被說的自尊心受到傷害。
喻銀情:「易言跟我說,你已經會拉奏大提琴了。」
「……」阮皙是會,是都在夜深人靜的公寓裡。
而且身邊只有段易言,手腕大半都是沒力氣,被他手把手虛握著。
喻銀情一副你要是對自己閨蜜見死不救,我就掐死你閨蜜的架勢,甚至還主動伸手把桑盛盛拉開,讓阮皙落座,他單手抄著褲袋在旁邊看,劇組工作人員連帶導演起碼有十個人以上,打探好奇的目光也紛紛地投放過來。
阮皙被無形的重量給壓了一身,基本是被趕鴨子上架,喻銀情連給她拒絕的機會都沒有,對桑盛盛說:「好好學。」
桑盛盛有點擔憂地看向阮皙反應,猶豫一秒,說:「要不讓導演清場吧。」
喻銀情原本想拒絕,結果注意到阮皙下垂的眼睫在抖,是那種處於緊張又極度複雜的情緒,半天都沒有抬手觸碰到大提琴。他想了兩秒,最後憑藉著影帝的地位,讓劇組在場的人都暫時先離開。
連攝影師都不在,整個地方就三個人。
阮皙心理壓力瞬間少了一大半,她重新抬起腦袋,看到桑盛盛鼓勵的眼神,也逐漸的把情緒平復下來。
——
其實她經過這一個月每晚在公寓裡親手教段易言,對大提琴已經不會生疏,完整的樂曲也能拉奏下來,只是會卡頓,白細的指尖不受控制時會顫一下,與她當年的演奏專業程度肯定是無法堪比的。
為了不讓她有心理壓力,喻銀情拉扯著桑盛盛走到看不見的角落。
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彷彿是在暗示著阮皙,這裡就只有你,沒有外人。
「她真的天生就適合大提琴。」
桑盛盛眼中有著驚艷,盯著阮皙的側影看,今晚剛好她穿的是白色襯衫搭配黑色的半身裙,是很簡單又經典的搭配,宛如是視覺上的盛宴,隨便一張照片都是絕美的畫面。
看的心癢癢,桑盛盛準備去找手機拍攝的時候,發現旁邊的男人已經在拍了。
喻銀情拍了一個短影片,發給了遠赴美國搞事業的段易言,並留言道:「按照你說的辦了。」
桑盛盛沒看見他手機發什麼,皺皺鼻子,幽幽地說:「你不會是暗戀兄弟的家屬吧?」
喻銀情勁瘦好看的手指在螢幕上點了幾下,沒搭理這話。
桑盛盛眼神是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