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就加重一分幫她拿穩。
彈奏的是她在公寓裡教他學的那首,即便段易言此刻握著她的手拉奏錯幾個調,也足以牽動到阮皙心底的每一根心絃,她是多久了,都沒有親手再碰過。
「你看,事情一旦有了開始就很簡單。」段易言一直握著她的手沒鬆開,體溫很高,貼著手背上,燙呼呼的。
阮皙回頭去看他,眼中有淚:「你拉奏的好難聽啊。」
她尾音低軟,還帶著一絲的哭腔鼻音。
是很努力忍著,一雙濕漉的眼睛裡倒映著男人的臉龐。
段易言極輕的笑了下,也不在意被嫌棄,反而貼著她冰涼的臉頰說:「你握不穩,我來替你。以後都這樣學好不好?」
阮皙不管願不願意點頭,他的手掌都不會鬆開。
今晚夜色特別濃,外面夜景也燈光璀璨至極,倒映在這一面乾淨的玻璃鏡面上,同樣有的,包括她坐在棕紅色大提琴後面,而這個男人半摟著她,百聽不厭一般地繼續拉奏著。
阮皙從一開始僵硬慢慢地適應,手腕還是無力,卻沒有先前抗拒了。
她想大概是今晚也跟著段易言一起醉了,殺青宴的兩杯酒,包括他身上的酒氣味,慢慢地影響著她的大腦,所有五感的都變得遲鈍。
——
房間裡的燈光被熄滅,陷入半昏暗裡。
段易言身高腿長的躺在雪白棉被的大床裡,左手擋住緊閉雙目,到了後半夜精力全部消耗完,是徹底的醉死過去了。
床沿邊,阮皙安靜地坐在這裡,她恍了會兒神,眼睛一眨不眨繼續看著棕紅色大提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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