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多了,顯得她願意搭理他一樣。
段易言見她不喝拿杯酒,便代勞,然後仍是那副斯文無害的姿態,對她說:「也不算什麼恩怨,奪夫之仇?當年你母親的初戀情人拋下懷孕的她,就是為了去德國跟這位祝女士廝守一生。」
阮皙放在膝蓋上的指尖一顫,眼睛定定的盯著他。
她會學樂曲,是承蒙俞舒濃的指導,但是帶著她入門的,是秦霜妍。
自小母親的圈內就認識幾位相熟的年輕傑出音樂家,她沒有想過是因為這方面。
段易言跟她講故事前,很有必要地提醒一句:「段朝西會調查這些,也是為了弄清楚阮玥身世,以防不必要的麻煩。」
他重點是前半句,將自己撇清的乾淨。
阮皙已經沒心情去計較他這個,臉上情緒不明顯,好半天才費勁扯了扯唇角說:「那位祝女士,她年輕時也是學大提琴的,後來改成了別的樂器,從她身上……」
後半句她突然閉嘴,沒有什麼好跟段易言說的。
在她眼裡,這個男人告狀的所作所為,是跟母親一個陣營的。
他恐怕也是不願意看到自己去進修,這樣多說無益了。
段易言卻說;「阮皙,倘若你想去那所學院,我總有辦法的。」
他這句話出乎了她的意料,甚至是有那一瞬間又回到了初識的時候。
也是這般,她遇到的任何事。
段易言總有辦法的。
……
離開了餐廳,阮皙直接回酒店稍作休息。
她的演出已經結束,不急著回國內,而阮家那邊也沒什麼動靜。
段易言很忙,卻彷彿總有時間出現在她面前,比如現在,厚著臉皮跟進套房後,將西裝外套脫下擱在沙發上,長指骨節在上面敲了敲:「看在昨晚的份上,借我一張沙發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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