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
他猛地一用力,終於從夏青玉的死纏爛打中掙脫出來,褲腳卻因掙扎而顯得有些凌亂。
他顧不上整理,直接大步流星地走向鄭氏,那雙佈滿歲月痕跡的手緊緊握拳,彷彿要將心中的怒火一併釋放。
“鄭氏,你還有何話說?”
村長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如同夏日午後突如其來的雷鳴,震得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心頭一顫。
鄭氏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還想辯解,卻發現自己早已失去了言語的能力,只能無助地看著村長,眼中滿是恐懼與絕望。
但她還是不相信村長會幫著外來的,不幫著村裡人。
“村長,你也看到了,我家都被砸成啥樣了?”
鄭氏顫抖著手指,指向那一片狼藉的屋子,碎片四散,桌椅翻倒,彷彿剛剛經歷了一場風暴。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倔強地沒有落下。
她的目光在村長和夏青玉之間來回遊移,滿是疑惑和不甘。
“村長難道你看不見嗎?反正我不管,他們把我的屋子砸成這樣,必須賠償!他們都是王大錘帶來的,要是他們不賠,那就讓王大錘賠。”
“你是不是因為有他們有錢,就幫著欺負我們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老百姓。”
村長聽著她還在避重就輕,直接吼道:“那你來告訴我,他們為什麼要砸了你家,不去砸別人家。”
“我們柳西村這麼多人家,人家為什麼針對你們家?”
這一家都是好吃懶做,平時也做一些小偷小摸的事,因為都是王家人,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就一個婦道人家,能對一個大男人做什麼。”
鄭氏知道自己理虧,但是她能承認嗎?肯定不行啊。
她以為這人會跟以前那些人有錢人一樣,為了平息事情,肯定會破財免災,她沒有想到他會硬剛啊。
她沒想到,還把村長給驚動了,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村長看著她那個樣子,就知道那位公子說的不假。
他知道從鄭氏嘴裡也問不出什麼來,就讓旁邊的村民來講。
“是鄭氏想把王月嫁給王員外,那丫頭不願意,母女兩個吵了起來,王月就跑了出來,天黑沒看清路,自己摔倒了,破了相。”
“對對,事情就是這樣的,那位公子離她足足有五米遠,她們母女兩個就想讓人家負責,這不是活脫脫的訛人嗎,換誰也不樂意啊!”
“鄭氏跟人家獅子大開口要整整五十兩銀子,那是五十兩,不是五十個銅板,王月就是金邊邊做的,也值不了那麼多銀子啊。”
……
村民你一句我一句把事情的始末就說了一個清清楚楚。
夏星兒沒有想到,這一村子的人居然沒有一個人幫他們家說話,可想而知他們在村裡的人緣有多差了。
村長直接怒火中燒:“好好好,你們一家真是厲害,把我的話完全當耳旁風,我多次給你們交代,一切要以我們柳西村的名聲為重,絕對不可以出現訛留宿客人的事,你們明知故犯!”
“我們柳西村是一個大整體,只有整個村子好了,我們每一個人才會好你,你們既然不在意柳西村的名聲,不在意柳西村的榮譽,那麼你們一家人也沒資格待在柳西村了,你們一家子搬出村子吧。”
村長平時笑嘻嘻很好說話的樣子,但村民們都知道,就這樣的人生起氣來才是最可怕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留著王大拿這一家子就是個禍害,早點趕出村子,對他們都好。
要是柳西村被這一家子搞壞了名聲,那就真的晚了,村民們十分支援村長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