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票,雖然知道夏承文是要訛夏承盛他們,但他還是會向著夏承文,誰讓人家會做事呢。
更何況他還嚐嚐夏星兒的味道,這麼好的機會送到他手上,他怎麼會放過呢?
於是幫腔道:“諸位是不是忘記自己如今是什麼身份,還以為是侯爺王妃呢?現在你們只是一個流放犯,什麼是流放犯需要我給你們解釋一下嗎?”
“還想請大夫,你們自己說不可笑嗎?”
一頓嘲諷下來,他覺得自己整個人心情都敞亮了許多,接著道:“大夫怎麼說,需要說什麼,也是我們說了算,我說這件事跟你們有關係,就是跟你們有關係!”
“流放隊伍禁止互相毆打,你們明知故犯,當著我的面就敢犯,你們還有什麼是不敢的?”
夏承文覺得有劉大猛做主,他的事穩了,前面捱得打都是值得的。
看著夏承盛他們氣的跟河馬一樣,只能憋著,別提多得意了。
“差爺,像他們這種人就應該每人賞一頓鞭子,賤皮子不打不長記性,您打他們也是為了他們好,他們得記得您的好。”
“打完他們還得讓他們陪我銀子,還得把那輛驢車賠給我,我兒子現在這個樣子,肯定不能走路了,只能坐車,差爺辛苦了,到時候銀子孝敬您一半!”
只要是住大通鋪的,全部都在看熱鬧,他們也眼紅夏承盛一家。
同樣是流放犯人,憑什麼他們過得那麼好,吃呢那麼好,可以解掉鐵鏈,去掉枷鎖,還可以坐驢車。
尤其夏家族人更甚,他們覺得都是夏承盛一家連累的他們,看到夏承盛一家吃癟,他們樂得看戲。
有的甚至在想,今天夏承文要是能拿到好處,他們後面也可以效仿一二。
夏家人把所有人的惡意都看在眼裡,記在了心裡。
夏承盛直視著劉大猛,開口道:“那你想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當然是罰了,挑事者每人二十鞭,至親每人十鞭,你跟你三個孫兒每人二十,其他人十鞭,要是不服者,再加十鞭。”
劉大猛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夏星兒,真是越看越讓人奇癢難耐,恨不得馬上就將其撲倒。
“不過不是沒有轉圜的餘地,只要你願意讓我爽上一爽,那麼一切都可以商量。”
“你這三個侄兒年齡還小,二十鞭子下去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
伸手去摸夏星兒的臉,“你說你這麼漂亮的臉蛋兒,這白嫩的肌膚,到時候留了疤可就不好了。”
“要是你們多讓我爽幾次,你們全家人的我都可以免了,不然……”
劉大猛冷哼一聲:“你們不光要挨鞭子,還要給夏承文賠償白銀兩千兩,另外這輛驢車也得賠給他們。”
劉大猛可不會認為夏承盛一家會拒絕。
以前他押送犯人的時候可沒有少幹這種事。
那些人以前不是達官貴人,還是主動送上門讓他玩,那些男人屁都不敢放一個。
他不怕夏星兒不同意,只要她的兩位嫂嫂,哥哥想要保住自己的兒子,肯定會把她推出來。
畢竟又不會要了夏星兒的性命,只不過就是陪官差睡一覺,就可以救三個侄子的命,孰輕孰重他們肯定分得清。
再說了夏星兒一個和離婦,又不是黃花大閨女,被他上也是她夏星兒的福氣。
劉大猛以為十拿九穩的事,卻沒有想到這次卻踢到鐵板了。
夏家人全都對他怒目一視,雙手握拳。
夏家兩位嫂嫂雙眼噴火地看著他。
夏承盛直接怒懟道:“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樣子,還妄想染指我女兒。你覺得你配嗎?”
諸葛佩手裡拿著擀麵杖,氣勢洶洶道:“來讓我看看是你的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