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虛弱得很,怎麼有時候精力反倒比常人還旺盛呢?
反正高嬤嬤也不待見劉純馨,自然更不會反對,忙揚聲叫了外面的丫鬟:“去把劉氏叫來,王妃娘娘要她服侍。”
很快劉純馨便來了,不過才過門短短十來日,人便越發瘦得可憐,也卑弱瑟縮得越發可憐了,眼圈還紅紅的,一看便知道才哭過。
睿郡王妃見了,抓起手邊的茶盅便向她砸去:“賤人,你哭什麼哭?本宮還沒死呢,你就成日一副流眼抹淚的樣子,本宮母子好好的運道,都是讓你給哭沒了的!”
劉純馨避之不及,也不敢避,滿茶盅的熱茶便都潑到了她的身上,手背被燙得通紅,火辣辣的痛,她卻吭都不敢吭一聲,更別說擦眼淚了。
睿郡王妃已又罵道:“跪下!你這個掃把星,本宮母子就是遇上你和你那個賤人娘後,才開始一再的處於劣勢,到如今生死命懸一線的,你這個該死的掃把星,本宮若不是、若不是……今兒就要了你的命!”
地上滿是茶盅的碎片,想也知道跪上去後,會痛到什麼地步,劉純馨卻連求饒的話都不敢說,立刻“噗通”一聲跪下了,尋死的念頭,再一次佔據了她的內心。
新婚的選秀。
但也沒人敢公然要簡沫的強,對她據說都頗恭敬,其他位份低些的妃嬪就更不必說了。
簡潯聽了,方暫時鬆了一口氣,只要簡沫母子人是安全的,利益也沒有受到損害,旁的都是次要的,就明貞帝那副荒淫無度的樣兒,遲早會把自己給作死了!
不過她仍與宇文修道:“如今皇上沒有嫡子,大皇子佔了長的名分,在新晉妃嬪們沒有懷上龍胎之前,他還勉強是安全的,一旦新晉妃嬪們誰有了身孕,尤其是位份高些的,那大皇子勢必會擋某些人的道,他的處境就委實堪憂的,師兄可得暗中安排人,時刻保護著他才是。”
宇文修聞言,點頭道:“師妹放心,這事兒我早想到了,不會讓大皇子出任何事的。只是近來各地又爆發了好幾次大的叛亂,西北那塊兒更是出了一支極具規模的起義軍,聽說一呼百應,我真擔心這股浪潮很快便會席捲全大鄴了……偏宇文嵩還有心情大肆選秀,沉迷於女色當中,之前只是想煉丹,以求長生不老,如今更好,已經付諸於行動,把人就藏在了暢春園裡,真是個禍國殃民的混蛋!”
所以他才那麼忙嗎?
因為做不到將自己也變成那些麻木不仁,得過且過的朝臣的一員,因為心裡猶存著一腔熱血,也裝著黎民蒼生,想要為大鄴,也為黎民百姓們儘自己的一份心力。
簡潯因握了他的手,道:“等府裡的事忙完了,你就可以整顆心都用到正事上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且慢慢來,假以時日,你總能夢想成真,總能徹底實現自己的理想與抱負的。”
“嗯。”宇文修就反握了她的手,順勢將她拉進了自己懷裡:“師妹,幸好有你。楊氏與宇文信已快等不及,事情應該就這幾日,便能徹底的了結了,你也可以過上真正清閒自在的日子了。”
過了幾日,睿郡王的病情又反覆了,誰靠近他他都叫嚷著要害他,不許人靠近他,連日夜陪伴他的崔公公都不許,更不必說宇文修宇文倩宇文信這些人了。
睿郡王妃聽說後,十分著急,顧不得自己也病著,強撐著到了銀安殿看睿郡王。
沒想到睿郡王對她倒是很友善,不但讓她靠近,她要回去吃藥歇息時,還拉了她的手不許她離開。
宇文信便趁機與宇文修宇文倩道:“大哥大姐,既然父王願意讓母妃照顧她,就讓母妃留下罷,只崔公公一人服侍父王,連個可以輪換一下的人都沒有,崔公公便是鐵打的人,時間長了也受不了,如今父王願意讓母妃靠近,再好不過了。”
心裡喜幸不已,這一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