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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且慢!”卻被古氏給叫住了,笑道:“累大嫂忙了一整日,卻連一口水都沒喝上,我心裡實在過意不去,還請大嫂留下喝杯茶再走不遲。”
喝命陸氏:“賤婢,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給大嫂和我沏茶來?”
陸氏跪得腿都快麻了,關鍵身上到處都尖銳的痛,卻不敢不聽古氏的話,忙掙扎著起來,給平氏和古氏各自斟了一杯茶,恭敬的奉到二人手裡。
平氏也還罷了,淡淡的接過來,淺啜起來,古氏卻是喝了一口後,便將茶盅直直衝陸氏身上砸了出去:“賤婢,這麼燙,你是想燙死我啊!”
陸氏被砸得一個趔趄,眼淚立時下來了,卻不敢哭出來,更不敢叫痛,只得跪了下去:“都是賤妾的錯,求夫人息怒。”心裡已是恨不能生吃了古氏,可想到自己的三個孩子,到底絲毫也不敢表露出來。
看得簡君平頗是不忍,他到底心疼了陸氏那麼多年,遂賠笑上前勸起古氏來:“夫人,到底這會兒大嫂還在呢,你要調教屋裡人,好歹也等大嫂離開了,再慢慢兒的調教也不遲……啊……你……”
話沒說完,“啪”的一聲,臉上已是捱了古氏一掌,痛還是其次的,關鍵是那種當著旁人的面兒,竟被一個自己素來棄如敝履的女人扇了耳光的恥辱,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簡君平渾身的血都衝到了腦門上,想也不想便衝古氏揚起了手。
古氏卻是絲毫不懼,只望著簡君平挑釁道:“你打呀,你打呀,今兒你不打下來,你不是男人,就是個孬種!只可惜,你今兒怕是當定孬種了!我今兒索性把話撂在這裡,不但今日,以後日日我都是想什麼時候打你,就什麼打你,想怎麼罵你,也怎麼罵你,這個賤婢和她生的那三個賤種更是一樣,以後你們全都等著活在地獄裡罷!”
簡君平猶在半空中的手,就慢慢放了下來,心裡都快慪死了,還只能強擠出一抹笑意來,道:“夫人,我知道你心裡一直惱著我,我讓你出一出心裡的氣,也是應當的,你放心,這一巴掌我不會放在心上的,以後更會好好待你,我們可是結髮夫妻,生同衾死同穴,生死都要在一起的,等你出了心裡的氣後,我們就好好過日子,我以後再不惹你生氣,再不讓你受委屈了,好不好?”
又向平氏道:“讓大嫂笑話兒了,實在是她太過高興太過激動了,我這就送大嫂出去可好?”
平氏對他的不要臉已是徹底無語了,也懶得再留下看他們一家的鬧劇,說了一句:“不必二叔送我了,我自己出去即可。”自顧去了。
走出老遠,都還能聽見古氏的怒罵聲:“你以為我還會信你的鬼話,還會給你和賤人母子好日子過?做夢!對了,你不是已經休了我嗎,還叫我夫人做什麼,難道是知道我女兒有出息了,又貼了上來,還要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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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來了,本來都捨不得更了,剛接到表姐電話,週六搬家吃喜酒,要去另一個城市……可已經承諾了,不能食言而肥,現在已經夠肥了,只好更了,大家還不麼麼我?o(n_n)o~
☆、第一百三零回 無言以對
簡君安與簡潯都對古氏的跋扈囂張和簡君平的前倨後恭,或者說是不要臉歎為觀止。
到底是自己的親弟弟,聽得簡君平竟受了這樣的恥辱,簡君安痛恨羞恥於弟弟的沒出息之餘,又豈能對古氏沒有不滿,因說道:“古氏往日是可憐,二弟是對不住她,可她一得志便猖狂成這樣,也委實忒可恨了些,果然是可憐之人,必有其可恨之處,她就不想想將來的,這世上任何事都是不怕一萬,只怕萬一的,怎麼就不能自此好好兒過日子呢?”
簡潯卻是聽得心下大爽,簡君平也有今日,真是可惜她竟沒能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