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蔣子虞當然記得沈寒山了。
他那時候組建的五月樂團,經常在華音后街的酒吧裡演出,也算是當時周邊高校的半個名人,加上和吳思思又是那樣的關係,在她們眼裡,基本上就跟半個家屬似的。
電梯開啟,蔣子虞的丈夫談賦站在外面,看著從電梯裡走出來的人,立馬皺了皺眉頭。
把蔣子虞扯過來,抬頭看著沈寒山問:“你誰。”
沈寒山愣了一瞬,想著自己肯定是被誤會了,破天荒的沒有懟回去,舔著臉解釋:“哥你別誤會,我就是在跟你媳婦兒聊思思的事呢。”
談賦當然知道他嘴裡的“思思”是誰了。
當年吳思思進電視臺還是蔣子虞託他給走的關係。
蔣子虞笑著把手放進自家男人手裡,回頭看著沈寒山,意味深長地告訴他:“沈寒山,其實思思的個人問題一直是我們幾個姐妹特別擔心的。阿姨走的早,她一個人在北城,我們比誰都希望她能找到一個真正適合的人。真的,如果你是真心想要和她在一起,我們都會支援你,加油哦。”
沈寒山被她這一番話說得,就差沒抱大腿喊“謝謝組織的信任”了。
看著蔣子虞離開的背影,抹了一把臉,一臉得瑟地對旁邊的袁晟說:“看見沒,我這可是受家屬認可,蓋章了的!”
袁晟這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沈寒山,拍著他的背,忍不住也露出了一個特別燦爛的笑臉,大著嗓子回答:“行啊哥們兒,那咱就一鼓作氣,爭取早日把敵方拿下!”
沈寒山“哼哧”一聲,兩眼瞬間就瞪了起來。
袁晟舉著手立馬改口:“我的錯我的錯,在部隊搞慣了,是早日把嫂子拿下!對,早日把嫂子拿下,然後加速進入實戰環節!”
沈寒山這才老神在在地點了點頭,一臉高風亮節地說:“實戰什麼實戰。袁小同志,我和你嫂子的實戰經驗早就夠了。我們現在追求的,是精神文明高階建設,是高尚的、純粹的、脫離人民低階趣味的世界。你啊,還是要多學習學習我,讀一些有深度的書,提高提高自己的文學造詣。”
袁晟兩眼一黑,想到沈寒山臥室裡那幾本汙跡斑斑的《金/瓶梅》、《載花船》,心裡無不可怕地想:我他媽怕是見著鬼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的目標是:先走心再走腎!嚴肅嚴肅嚴肅正直正直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