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一掃,在歪道理這方面,她知道自己一向比不過這人。
沈寒山見吳思思不說話,還以為自己的老臉佔領了高地,洋洋得意得很。
不僅渾然不覺自家媳婦的無奈,還硬是覺得她眼神裡帶著點欲說還休的羞澀,就像是在勾引自己似的, 隨便那麼一撩,撓得他心裡那是一個勁地起癢癢。
低下頭去, 剛想要繼續膩歪,沒想吳思思兜裡的電話突然響起,一段鋼琴曲很是聒噪地嗡了起來。
吳思思抿著嘴唇推開身上的人,掏出口袋裡的手機, 輕咳一聲,低著腦袋問了句:“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