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在下不過是路過此地,略作停留,並未冒犯貴部的意思,還請前輩高抬對手!”
丁辰已然無計可施,只得強撐著開口求饒,成不成的,總要試試!
中年男子面露譏諷,哼笑道,“小子,現在才求饒,晚了!”
“那前輩到底想如何,在下不過一介區區築基散修,實在沒有什麼前輩看得上眼的!”
“沒有嗎?那倒未必,你那一身精血,若是獻給大長老,少不得也是大功一件!
動手,別弄死了就行!”
中年男子陰惻惻開口,根本懶得囉嗦,衝隱在林中之人開口的同時,其口中便有一道血氣噴出,一化三,便是憑空浮現三道血影,飄忽之間,已經直衝丁辰而來。
四周也是皆動,四面八方,點點詭異紅光閃動。
丁辰心下一寒,眼中浮現狠絕,便是拼得一死,也絕不會束手就擒,當即腳尖輕墊,猛然飛旋轉身,便是金光大放,宛若日輝耀目。
林中陰暗似夜,異光乍現刺眼,那中年男子瞳孔微縮,獰眉哂笑,卻是那血影無聲爆開,血霧瞬息展開,簌簌亂響,金光之中,劍氣潛發,犀利刺入,卻是泥牛入海,不見波瀾。
“哼,故技重施!”
中年男子正自嗤笑,下一刻,便見金光掩映之下,無數符紙漫天飛散,少說三五十枚,皆是火風屬性,脫手便激發,雖都是低階,威勢也是不凡,倒壓血霧。
立時火雲滾滾,火浪滔滔,四周無木鬼槐瞬息點燃,濃煙倒推迷瘴,尺蠖妖蟲嘶嘶啞鳴,好不詭異。
“雕蟲小技!”
那中年男子目光雖是鄭重幾分,仍是絲毫不懼,當即渾身血氣如虹,宛若血繭,一個探身,血影遁光拉出一條細線,如流星墜落,竟是強行突入火雲之中。
丁辰渾身黃光微動,半個身子已經鑽入土中,便覺脖頸一緊,一股巨力襲來,土遁靈光當即潰散。
“啊!”
一聲悶哼哀鳴,丁辰眼前才見一道影子,正是那中年男子那毫無血色的手已經掐在自己脖子處。
與此同時,便有一股詭異的力量灌注其全身,似將其一腔氣血盡數凝固,丹田真元再動不了分毫。
“想借土遁逃走,簡直是痴心妄想!”
中年男子獰笑,手上用力,直接將丁辰拔蘿蔔似的拔了出來,同時另一隻手血光一帶,五指化出五道血痕,一擊抓破火雲。
與此同時,外面包圍四周之人也各自出手,血霧交相湧動壓來,火雲威勢大減,漸次消散。
便見又是三條赤練妖蛇一般的血影貼地遊走而來,束手的束手,捆腳的捆腳,呼吸之間便將丁辰捆成了個粽子。
丁辰自知此時已無還手之力,但既然對方要抓活的,那一時半會就不會殺他,倒不如省些力氣,以待時機,乾脆也不掙扎,直接閉眼了事。
中年男子哪裡猜不到對方的打算,只哂笑一聲,隨手便將其丟在地上。
丁辰吃痛,仍是咬牙不吭聲。
此時,火雲徹底潰散,四周人影閃身而出,卻是足有七八個赤巫部族人,皆是築基期,更有一個築基後期的女子,身形高大壯碩,四方大臉,竟是比其他男子還男人幾分。
“見過納蘭師叔!”
那高壯女修應該是領頭的,當先一步,右手拂胸,略作彎腰,低頭行禮,其餘人自然跟著行禮。
那被叫做納蘭師叔的中年男子只是揮了揮手,又道,“老夫聽說族內準備與靑巫部再打一場,這才急急趕回來,不知情況怎麼樣了?”
“回師叔,戰事已經開啟,雙方互有勝負,昨日聽說,還在碧波湖附近僵持......”
中年男子聞言便是蹙眉,冷聲問道,“怎麼會?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