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花月丫頭就有點不行了!
丁辰暗自估算自己能承受的極限,又見花月此刻已經花影微顫,眼露悽然。
她並無實體,自然支撐不了多久。
“花月,這陰寒禁制怕不是這麼簡單的,再往下只怕威力更甚,要不你還是先上去吧,我再下潛探探,看看到底還有多深?”
丁辰心中也是不忍,也是無奈,只得傳音勸道。
花月自然有些不甘心,但已是強弩之末,也是無可奈何,只得煞白的小臉點了點頭,自己先上浮而去。
他也不怕那丫頭要動什麼心思,之前的煉屍還留在洞口,怎麼也能阻擋片刻。
見其上去,丁辰復又再度強打精神,身形微頓,略作調息,法力猛然再催,復又開始下潛。
越往下去,寒氣愈漸深沉,水壓也愈發沉重,連潭水都如同膠質一般。
約麼又下了三十丈,水道四壁也漸漸有人為開鑿的痕跡,到後來,乾脆有不少磚石壘砌的部分。
而此刻,四周的寒氣已然是之前的數倍,無事牌古玉所散發的護盾也只能稍微緩解一二。
丁辰知道,這裡基本就是他現在的極限了。
再往下,只怕真的要寒氣入體,丹田凍結,死在這裡了。
只是讓他就此離開,又如何甘心,強提一口氣,空明之瞳配合神識全力放出,一丈兩丈,全力向下探查。
寒氣凝如實質,壓得他視線神識都是深入困難,勉強又約下探了二三十丈,水洞才終於見底,就見一塊六角石門靜置水底,石門之上,手法古拙的雕刻著一隻壁虎一般的圖案,雖然似乎多年無人來過,卻是乾乾淨淨,無半點泥沙淤積。
丁辰暗運一道金色劍氣,擊向那水門,劍氣受寒氣影響,消磨很快,但還是有一絲靠近擊在了石門之上。
那水門上就像覆有一層無形的水膜,只蕩起幾道細紋漣漪就恢復平靜。
“這便是那靜水真膜?”
雖只是一瞬,丁辰還是感應出幾分這真膜的底細,果然如花月之前所言,並不算太過堅韌,只要給他足夠的時間,以金色劍氣的犀利,足以突破。
至於再後面的那石門,丁辰倒是沒有太上心。那珠子中已然留了開啟之法,既然之前種種都已應驗,倒是可以相信這開啟之法有用的。
想到這裡,丁辰乾脆心一橫,又摸出那塊土遁玉符來,往水洞石壁一靠就想遁入。
不想這次土遁黃光卻是吃了癟,只是微微滲入一寸,就再也無法深入,想必這周圍都已經被禁制牢牢鎖住了。
見四周再無其他發現,丁辰也是無可奈何,隨即法力一提,悄然催動寒光尺,捲起一股水遁之力,整個人就向上飛竄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