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過血神錄的十之一二?”
老婦聞言面色卻是一變,眼中驚疑之色流轉,虛眼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爹身上只有副本......?”
“我......”
披髮男子這才自覺有些失言,表情略僵了僵,卻也不甚在意,繼續道,“這自然是師父他老人家告訴我的......”
老婦此時卻是已然猜到其中根苗,嘴角譏諷厭惡之色一覽無餘。
“是嗎,我怎麼不記得我爹教過你血道真流之術......!”
披髮男子卻也不解釋什麼,卻是淡淡一笑。
“也罷,也罷,我也知那血神錄的價值,這樣,師兄也不白要,且用一物交換如何,呵呵,師妹,你看這是何物?”
說著,雙手一展,大袖甩開,其手中浮現一塊暗紫的東西。
老婦一見此物,眼中就是一亮,脫口而出。
“這是,紫睛獼猴的紫河車?”
而幾乎就在起出口的同時,那血池邊上角落站著的八個黑袍人中,一個身影不自覺的抖了抖。
而就是這一輕微動作,披髮男子眼中瞳孔猛的一縮,劍指輕彈,那一直浮在其背後的獸面青銅鉞嗡的一聲,破風而起,一股金丹氣息轟然散開,比之之前又強悍了一分。
一股無形靈壓掃來,丁辰還以為自己已經暴露,太白金光訣不由自主的浮動而起,卻見那獸面青銅鉞凌空一個翻轉,直直往血池邊一個角落落去。
獸面青銅鉞夾風帶勢。
便在此時,黑袍人中的一個突然一個翻身,口中吐出一個什麼珠子,渾身氣息、靈力立時浮動,遁光狂閃,身形已經落到了數丈之外的石臺之上。
此人自然就是朱童。
而就在獸面青銅鉞斬向朱童之時,那白髮老婦也是神色一凝,鬼頭大刀風嘯一般,呼吸之間,已經來到丁辰所在的石壁之前,刀光森然就要劈下。
雖然身在石壁之中,丁辰也不敢讓她劈實了,一閃躲開,身形遁出了石壁。
就聽的當當兩聲,獸面青銅鉞和鬼頭大刀同時劈在了石壁之上,火星四濺。
披髮男子也是一驚,隨即呵呵笑道,“師妹,想不到,你這裡老鼠還不少呀!”
老婦眼色冷冽,袖中抖動卻是一道黑影閃出,落在老婦肩頭,竟是一隻花尾烏鴉,那隻死灰色的眼睛滴溜溜的轉動的,嘎嘎的叫了幾聲。
老婦摸了摸那烏鴉,道,“我還說這烏鴉是不是看錯了,原來竟讓你直接潛到了這裡來了。”
“呵呵,江兄,你我還真是天涯何處不相逢呀!”
說話的自然是朱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