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清塵鞭上節節符文閃動,稜角精光流轉,罡風帶音,殘影不散。
噹的一聲,那獸面青銅鉞竟直接被抽翻到一邊,翻轉了幾十下才晃晃悠悠的停了下來,仍舊震顫不已。
這清塵鞭丁辰已經蘊養多時,此時初現崢嶸,就將金丹修士催使的法器打翻,可見威力著實不凡。
不過這也是因為披髮男子剛剛結丹,境界未穩,一身法力難以全力驅使。
那披髮男子見丁辰一擊就抽翻了他的獸面青銅鉞,不但沒有異色,反而眼露貪婪之色的看著清塵鞭。
此時朱童的說話聲也是響起。
“何止是不知羞,俗話說虎毒尚不食子,連自己親生兒子的生機都要搶奪,你看他披頭散髮的,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朱童顯然已經完全理解到丁辰的意圖,拉攏那青年男子,分化披髮男子和那老婦的關係,讓他們不能全力聯手。
披髮男子聞言臉色漲紅,他現在好歹也是金丹修士,一朝結丹,心氣便是不一樣了,哪裡能忍得了如此惡言侮辱。
兩肩顫抖,一身血光爆閃,那血池之中的血水頓時激起一兩丈高,被披髮男子伸手掐訣施法捻住,劍指一攪,化作數條血蟒就向這邊攻來。
“這位道友,你那什麼狗屁師公不過是在利用你而已,你那師父剛才動手可也沒絲毫避開你的意思,你還指望他們會放過你?”
卻是丁辰繼續對那青年男子游說道。
青年男子一聽就是咬牙,也明白自己已經是棄子,哪裡會甘心,一對吳鉤蕩起,噗的一聲將一條血蟒頭顱絞斷,身形後退來到丁辰二人附近。
丁辰和朱童抽空目光微碰,心知這小子已經上了船。
也不再多說其他,清塵鞭再次抵住獸面青銅鉞,天青劍翻飛,劍花四射,寒光一閃將血蟒斬斷。
只是那血蟒並非活物,剛剛斬斷,血氣又起,血蟒轉瞬復生而出,一副殺之不盡的樣子。
披髮男子見老婦沒有出手,又道,“師妹,這麼明顯的挑撥離間之計,你難道還真信了不成,這兩人必是衛國那些人派來打探訊息的,萬一訊息走漏出去,我等難逃一死。”
“哼,不必你廢話,我自然知道。”
那老婦一聽此言,手中也不再遲疑,鬼頭大刀呼嘯而出,同時身體周圍血霧散開,如濤濤霧浪而起,似乎帶有一股腥甜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