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光罩,將後院中間的石亭鎖住,更將光線攏在其中,以至於在院外都看不太清院內的情形。
見丁辰有些好奇的看著那琉璃光陣,凌倩兒笑道,“前輩對這陣法感興趣?”
“呵呵,看著有趣……”
“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是利用光會反射的特性,將大部分院中的光都反射回院中,勉強算是個障眼法吧……”
“還是頗有些巧妙的……”
丁辰還是笑著讚了一聲,便見凌老頭已經激發的精緻,就見那石亭內地面石板自行翻開,露出一眼黑洞。
目光看似隨意越過院牆,掃了一眼後山上累累頑石,零星幾根雜草艱難又頑強的生長著,就如這修仙路上的云云修士。
……
十日之後,煉器室大門再度開啟,正是那正心和尚前來視察。
凌倩兒等幾個小輩戰戰兢兢的出去迎接,將正心和尚帶進了煉器室,就見丁辰靜靜的坐在門口不遠處,一動不動。
正心和尚瞳孔中閃過一絲陰狠,卻是並未輕舉妄動,轉而打量起整間煉器室。
這凌家祖上也曾經闊過,這煉器室自然不會小氣,僅主室就差個不多有五丈見方,三十六根赤銅內十二外二十四圍繞著中間一個人頭大小的火眼,一股紅中泛白的地肺火舌噴湧而出,舔著懸在半空的一隻巨大黑石球鼎。
只是,那鼎內祭煉的,卻並非那硫晶樁,而是一把有些扭曲的飛劍法器。
正心和尚一見,面色自是不悅,冷聲問道,“凌道友,為何還未開始修復那硫晶樁?”
凌老頭聞言,倒是也是不慌不忙,仍是端坐一旁,操弄法訣。
“禪師,小老兒早就說過,對月修復那硫晶樁並無什麼把握……”
“閣下這話是何意?”
正心和尚一聽,眼中更是陰寒了幾分,這熱浪滾滾的火室都壓不住。
“禪師別急,小老兒話還沒說完呢,”凌老頭仍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架勢,慢悠悠繼續說道,“禪師,那硫晶樁只有一件,要是一不小心煉壞了,小老兒十條命也賠不起,自然不敢貿然動手,這不,只能先試著練練手……”
正心和尚聞言,臉色倒是緩和了幾分,只是他雖不精通煉器,但也不傻,轉念就覺得似乎哪裡不對,凝眉又道,“要練手,為何要用法器練手呀?”
凌老頭聞言眼中目光輕輕顫了一下,好在丁辰早就給他想好說辭。
“禪師,您老也知道,小老兒不過築基初期,這點身家,哪來那麼多上等靈器練手,而尋常靈器再怎麼試煉,用處也不到,不得已,也只有用法器試試了……
哦,就這把上品飛劍,還是江前輩慷慨解囊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