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玄氣幡黑氣翻滾而來,目光四掃。
“她還在動?!”
卻是朱童聲音顫抖的說道,仿若凡人見了鬼。
“怎麼可能!”
丁辰聞言也是驚駭,連忙朝他看去的地方望去,正是那老婦的背影,此刻身體竟然在微微蠕動。
緊接著,就如一張貼在牆上的破布一般掉落下來,露出一片血色和亮銀夾雜的詭異景象。
見此情形,丁辰哪裡還看不明白,不由得唏噓喃喃,“俗話說,蝮蛇口中草,蠍子尾後針,兩般猶未毒,最毒負心人!就算不是夫妻也是師兄妹呀,居然拉人擋災,果然狠辣!”
石壁上露出的,正是身穿沾滿鮮血鎧甲的披髮男子。
那披髮男子此時倒是似乎並未受什麼致命傷一般,只是喘氣如牛,四肢抖動,嘩啦亂響,那一身的鎧甲已經晦澀暗淡,凹凸不平,顯然破損頗為嚴重。
“嘩啦......”
石壁上碎石掉落,正是那披髮男子手腳用力,要將被嵌在石壁上的身子掙脫出來。
丁辰、朱童兩人只覺毛骨悚然,飛身上前,就要再度出手,趁他病要他命!
卻見那披髮男子有些錯位的下顎動了動,咔啦一聲,自動接好復原,同時一張口,噗的一聲,一口血沫,幾乎是飛射吐出,直打兩人。
兩人都是一驚,普通血沫子哪裡有這等威力,連忙各自閃避,接著就是砰砰兩聲,那血沫子便釘在石壁之上,這才看清,竟是兩顆牙齒。
也就是這一剎那,那披髮男子已經掙脫,身形虛浮在一片亂石之上,緩緩向前飄來,眼中血絲密佈,殺氣森森。
“小輩,沒想到老夫還沒死吧,青雷珠就算威力不錯,也不是無往不利的!”
披髮男子聲音陰沉無比,哪還有半分之前的磁性。
之前這金丹披髮男子根本沒有用全力應對他們,主要精力都放在防備老婦那邊了,如今後患已除,倒是讓他可以放開手腳了。
丁辰面色強裝不懼,實則慌得差點心悸,只得再催玄氣幡,黑氣湧動彌散,將自己身形死死藏起來,手中清塵鞭已經橫在胸口,警惕對方突然發難。
至於那朱童,此刻也是膽寒,不敢妄動分毫。
雙方一進一退,雖還沒直接動手,但是已然處於死戰邊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