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孽障!孽障啊!”李世民見她如此刁蠻任性,油鹽不進,急火攻心之下,只感覺眼前一陣發黑,腳步一個踉蹌,差點跌倒。
“哎!陛下小心!”一旁的房俊嚇了一跳,連忙上前將他攙扶住。
“呯!”
“你這妖僧竟敢使用妖法蠱惑我的高陽,朕要將你碎屍萬段,誅你九族!”
李世民深吸了一口氣,一把甩開房俊攙扶著手,猛地跨前一步一腳將辯機踢飛。
他可是大唐的天策上將,一生征戰無數,殺伐果斷,武力不俗,這勢大力沉的一腳,直接把辯機給踢飛了。
見女兒如此執迷不悟,他只能將滿腔的怒火發洩在辯機的身上。
“砰”的一聲,辯機與牆壁來了一個親密接觸,接著便像一團爛泥一般緩緩的掉落在地。
“噗!”癱軟在地的辯機直接噴出了一口老血,面若金紙,一副即將不久於人世的模樣。
李世民還不解氣,疾步上前準備再來一記大力抽射。
“不要!”李漱看到這一幕,嚇的是花容失色,發出了一聲驚呼。
她狀若瘋魔一般撲到了辯機的身上。
剛抬起腳的李世民見狀,嚇了一跳,連忙收回了腳,來了個急剎車,他很清楚自己這一腳要是踢下去,以李漱那嬌弱的身子,不死也殘。
“嗚嗚嗚……父皇,你要殺他……就先殺……了我吧!”
李漱哭的是梨花帶雨,她張開雙臂將辯機死死的護在身後,扭頭看向李世民,臉上滿是堅定之色。
她很清楚李世民這次是動了真怒,如果自己不保下辯機,那辯機必死無疑。
而她更清楚的是李世民絕不會殺她!虎毒尚且不食子,又何況李世民呢?
當年的玄武門之變,殺兄弒弟已然成為了李世民一生中最大的汙點,也成為了他每晚的噩夢。
猶如夢魘一般每晚都在折磨著他,讓他寢食難安!
如果再來一個殺女的話,那他李世民可就要真的要“名垂萬古”了。
“你個孽障!他有什麼好的?值得你如此護他?!
高陽,你真是眼瞎啊!放著遺愛這麼好的一個駙馬不要,非要去找這麼一箇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李世民望著自己的女兒如此模樣,氣的是渾身發顫吶!
“他儒……雅俊秀,學識淵博,豈是房遺愛這個只……會剽竊他人詩詞的大棒槌能比的?!”
李漱滿含深情的回頭看了一眼辯機,接著,又轉頭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房俊,語氣極盡嘲諷道。
“呵呵……剽竊他人詩詞?高陽你真是糊塗啊!
玄齡要是真的能做出那般詩詞,早就拿出來了,又豈會等到現在?”李世民都差點被自己這個女兒的腦回路給氣笑了。
“父皇你……你說什麼?你說……那些詩詞都是……房俊所作?”李漱聞言,看著李世民,眼裡滿是不可置信之色,顫聲問道。
“是不是他所作?他就站在這裡,你為何不親自去問他?”李世民冷聲說道。
“房俊,你告……訴我!父皇他說……的是真的嗎?那些詩詞真……的是你自己作的嗎?你告訴我!告訴我!”
李漱一雙眸子死死的盯著房俊,因為太過激動,說到最後聲音都破音了。
“我與我家老爺夫妻20載,從未見過我家老爺寫過詩詞!”盧氏直接補了一刀。
“我不是問你!我問他!我想要讓他親口告訴我!”李漱看著房俊,一雙眸子滿是瘋狂之色,怒吼出聲。
“沒錯!那些詩詞的確是我所作!”房俊很不要臉的點頭說道。
哈哈哈……老子確實剽竊了,但剽的不是老爹房玄齡的,而是王昌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