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知道我交了定金,簽了契約呀!”房俊冷冷的看著他。
“呵呵……你不過是交了1000貫定金罷了!而我是一次性付清,5000貫錢我已經帶來了!就放在門口!你呢?剩下的4000貫帶來了嗎?”
鄭浩呵呵一笑,伸手一指酒樓門外停著的五輛馬車,一張胖臉滿是得意之色。
“老傢伙,我再問你最後一次,這酒樓你是要賣給他?還是賣給我?
我勸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莫要自誤!”說完之後,他又將目光看向了白髮老者,語帶威脅道。
“二郎,你看這……”白髮老者一臉為難的看向房俊,欲言又止。
經過兩人這麼一鬧,他也知道了房俊的身份,乃是房府二郎,房相之子。
一個世家公子,一個當朝宰輔之子,兩人他一個都得罪不起,此時他夾在中間,有多為難,可想而知。
“老伯莫急!”房俊朝他擺了擺手,接著看向鄭浩,“剩下的4000貫今天我確實沒帶來,我有契約,你有現錢,要不這樣,自倆來比試一場,以輸贏來定這家酒樓的歸屬,你覺得如何?”
比試?
鄭浩聞言,微微一愣,隨即大喜過望。
他很清楚,雖然自己帶足了錢,但這酒樓的東家已經與房俊簽了契約,他橫插一指令碼就於理不合,就算鬧上公堂,他也是理虧的一方。
再說了,房俊房府二郎的身份擺著那,他剛剛也就撂些狠話罷了,真要與房俊鬥個你死我活,其實他心裡也虛的很。
整個長安城誰不知道房俊是個大棒槌,二愣子,要是惹火了對方,將自己打一頓自己都沒地方說理去。
“房二,你想怎麼比?本公子醜話說在前頭,武鬥我可沒興趣!”鄭浩看向房俊,開口說道。
“大家都是斯文人!自然是不可能武鬥!”房俊擺手道。
“好,那就文鬥!”鄭浩大喜過望,直接一槌定音。
他還真怕這大棒槌提出跟他武鬥,就對方那魁梧高大渾身腱子肉的身材,估計一拳就能把自己送去見太奶。
“嗯,可以!文鬥比什麼?比詩詞如何?”房俊點頭,接著問道。
比詩詞?
鄭浩突然想起兩日之前,這傢伙在迎春閣與長安城第一才子長孫衝比鬥詩詞。
長孫衝大敗,要不是臨時變卦換了賭注,估計長孫衝都沒臉出門了。
這大棒槌不會又想拿他老爹的詩做文章吧?這房玄齡可是才高八斗,在文壇圈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如此人物,怎麼可能就作兩首詩?
萬一這混蛋又拿出兩首詩說是自己做的,那自己豈不步了長孫衝的後塵?!
想到這,他連忙擺手道:“不!今日咱們不比詩詞,就比對聯!”
比對聯?你確定?
房俊聞言,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房二,你這是何意?”鄭浩見他如此模樣,眉頭就是一皺。
“哦,鄭兄別誤會,我只是驚訝罷了!”房俊連忙擺手,接著道:“那就比對聯吧!”
看老子不懟死你!還比對聯,回家玩泥巴去吧你!
“你先出聯吧!免得說我欺負你!”鄭浩見他答應,心頭大定,故作大方道。
這傢伙乃是長安城有名的大棒槌,胸無點墨,估計連字都認不全,今日本公子倒要看看,你如何收場?!
“二郎,你行嗎?”一旁的彩雲一臉擔憂的看著房俊。
“彩雲,你以後千萬不要問一個男人行不行,知道嗎?”房俊扭頭看著她,一臉認真的說道。
啊?二郎這是在說啥?
彩雲愣愣的看著他,一臉懵逼。
“你聽好了,我的上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