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站在落地窗邊,望著霓虹璀璨的城市,點了一根菸。
剛剛那女孩的話,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開始回想,這些年他只在乎孩子有沒有闖禍,有沒有給他惹麻煩,好像自己生的這個孩子天生就是個惹禍精,是來找他討債的。
他的印象中,兒子那雙漆黑幽亮的眸子,總是斜眼冷瞥他,似乎和他有著理不清的深仇大恨,他甚至連他的面都不想見。
他從來不知道,兒子除了叛逆這一面之外,還有其他許多面,從那個女孩的口中,他第一次瞭解到,他的兒子心地善良,熱血滿腔——
他在沒有人的時候,會去小賣部買了火腿腸,投餵學校裡的流浪貓;也會在同學們遭遇不公正待遇的時候,第一個站出來當個出頭鳥,為大家說話;他其實很喜歡笑,就是平時繃得太緊了,自己給自己加了兇巴巴的人設,其實他也是個溫柔的孩子...
這些,都是寇琛所陌生的寇響,分明應該是最親近的家人,他卻要從別人的嘴裡,知道這麼許多的東西。
寇琛回過神,從實木的辦公桌抽屜裡,取出了之前寇響給他的u盤。
u盤cha進電腦,盤裡有不少他過去演出和跟人battle的零碎影片畫面,寇琛戴上bose的耳機,隨便開啟了一個影片聽了會兒,自言自語喃了聲:“就這玩意兒,能叫音樂?”
根本就是念詞,能叫音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