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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她的世界飛沙走石,野火燎原…江河奔湧的浪花衝塞著穹窿,衝擊著四壁…
“啊!”她一聲尖叫,劃破寂靜的夜空,也嚇了徐沉一跳,下意識鬆開她的手退後了兩步。
“啊!”緊接著,又是一聲尖叫,陸眠突然跳了起來,跑過去一把攬住徐沉的脖頸,然後用力地在他的臉上狠狠親了幾下,她不敢親他的嘴,彷彿那是一塊神秘的禁地,需要有更加神聖的儀式才能夠開啟,此時的她抱著他的臉,在他的眼睛,鼻子,臉頰出都引上了自己的唇印,虔誠的,鄭重的,也是顫抖的…然後鬆開他,猛地往後面退了幾步,大口喘息,讓一瞬間放空的意識,重新聚合。
她身子輕飄飄懸在半空,像鳥,在雲端飛翔,柔軟的雲棉拂過她的身子,自由了,快樂了,到處都是陽光,呵暖的微風拂過,一角青天迎著她微笑。
徐沉被她親的一臉口水,冷風拂過,格外幽涼。他用袖子擦了擦臉,無奈地看向陸眠:“你這傢伙…你嚇死我了。”
陸眠神情恍惚,已經完全意識不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麼…
“喂,你該不會是瘋了吧。”徐沉朝著陸眠走了兩步,牽過她的手,用力捏了捏:“別嚇我啊。”
“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男人了。”她唇齒輕啟,小手反握住徐沉的大掌,抬眸鄭重地看向他:“我會好好保護你的。”
她是德瑪西亞之力,他是她用生命捍衛的榮光,永不背棄,誓死追隨。
☆、26
凜冽的寒風沒有涼了少年少女們躁動不安的心,在焦慮而又緊張的期待中,期末考試如期而至,期末考試之後,就是寶貴的小寒假。
穿著一身白羽絨服的陸眠早早地來到了學校,手裡拽著一個英語單詞本,坐在教學樓前的小木椅上迎著寒風背單詞。期末考的教室已經安排好,各個班打亂座次,在開考前不能夠進教室,所以同學們三三兩兩地圍聚在一起,彼此之間的話語交流少不了關於題目的猜測。
就在這時候,許嘉澤朝她走了過來。
上次l之後,他自動和陸眠保持了距離,沒有像以前一樣時常給她打電話,但至少兩個人還維持著朋友的關係。
“咱們看看這一次,誰能拿第一。”
“希望是你。”陸眠說道。
“這麼沒信心?”許嘉澤淺淺一笑,露出兩個深深地酒窩,無可否認,他的確生得儒雅俊秀,唇紅齒白的。
“不是。”陸眠搖了搖頭,目光從書本上落到許嘉澤臉上:“你拿了第一,我耳邊就清淨了。”
遠遠的,夏驕陽和方開禹他們朝著陸眠走過來,許嘉澤便說道:“我去找考場了,你加油。”
“行。”
夏驕陽走到陸眠身邊,遠遠望著許嘉澤離開的背影,問道:“那傢伙怎麼老是陰魂不散。”
“他現在看見你們就躲,得饒人處且饒人。”
“那傢伙心眼壞,眠姐,你也少和他來往。”夏驕陽嘟了嘟嘴,不忿地說道。
“人家徐沉都沒管眠眠和誰來往,你操那麼多心幹嘛!”唐酥從夏驕陽身後竄出來,戳了戳他的腦袋:“有這空檔,趕緊多記幾個單詞。”
遠遠的,陸眠看到徐沉騎著車從校門進來,身影飛揚,她連忙起身,對這倆人道:“我先走了,祝你們好運。”
“考場都沒有開,她去哪啊?”夏驕陽看著陸眠離開的身影不解地說道。
“你說呢?”唐酥聳聳肩。
果不其然,她朝著腳踏車位跑了過去,徐沉已經鎖好了腳踏車,見她雀躍地跑過來,於是從書包裡拿出一個保溫杯遞給她。
“咦?”陸眠接過那個保溫杯,裡面裝著新鮮的熱豆漿:“不用一次性封口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