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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陸眠很無語,不想再理會他們,徑直朝著前方走去。
黃欣然又推了她男友一把,那學長立刻走過來抓住了陸眠的手臂衣服,她個子本來就小,讓他這樣一帶,一個趔趄差點絆倒。
“你想幹什麼!”陸眠用力掙脫:“這裡是學校,還想動手嗎?”
“我說了,這件事不準上報,不然我不會放過你。”那學長死死拽住陸眠的衣袖,陸眠死命掙脫,結果他突然鬆手,隨著慣性,陸眠直接搬到在路邊花壇,手臂被花壇尖銳的的鐵欄給劃破了皮,滲出血來。
見陸眠摔倒在花壇裡沒起來,黃欣然有點慌了,但她還是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說道:“今天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如果你真的敢去打小報告,我不會放過你的,陸眠,與人為善就是給自己行方便,別到畢業了,大家都鬧得不好看。”說完她轉身就走,那學長跟在她身後一起離開。
陸眠費力地從花壇裡爬起來,從包裡掏出紙巾擦了擦手上的破皮傷,沒什麼大礙,按了一會兒就不流血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想著要不要回去換一件衣裳,不過幸而她今天穿的是一件深色的羽絨服,拍了拍之後,並沒有特別明顯的灰塵跡象,看了一下時間,索性直接朝著校門口走去,來不及再回去拾掇,徐沉的飛機最多一個小時就能到,而學校過去至少也要五十分鐘。
可是陸眠沒有算準,這個時間點,上班的高峰期,塞車啊!
這一路走了將近兩個小時,路上刷微博,迷妹們已經發了不少eric出機場時候的照片,在她以為徐沉肯定早離開的時候,公交終於拖拖拉拉地到站了。
陸眠下車,這裡已經近郊,方圓百米內沒有人影…
就在她洩氣地踢開了腳下的一個小石子,身後一雙手突然抓住她的衣領,直接將她拽到了公交站牌後面,陸眠還沒看清什麼情況,他俯身,灼熱的唇就已經將她的呼吸封住。
“唔。”陸眠輕哼了一聲,一邊回應他的熱情,一邊還囫圇地要說話:“你還在等…唔,等我啊?”
“不然呢?”徐沉移開唇,挨著親吻她的額頭,眼角,鼻心…
他在這荒無人煙的公交站等了她一個小時啊!
“讓我看看,長變沒有。”徐沉鬆開她,退後幾步皺著眉頭認真地打量了起來。
“一個星期而已,變什麼啊!”陸眠笑著別過身去。
“走吧。”徐沉牽起了她的手。
“去哪啊?”
“今天跟隊長請了假,一整天都是你的。”徐沉戳了戳她的額頭:“想去哪都行。”就在這時候,徐沉感覺到了什麼,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尖,捏了捏,上面慘烈著一點淺淡的血跡。他立刻抓起了陸眠的手掀開衣袖,看到了她手腕上被掛破皮的傷口。
“怎麼回事?”他眉頭皺了起來。
本來這事兒陸眠不想說的,但是他就站在這裡,關切地看著她…她心裡突然一酸,眼圈一紅,直接一頭栽進了他的懷裡:“被欺負了。”
徐沉將車開到一家藥店門口,下車去買了消毒水和雲南白藥和紗布回來。
陸眠乖乖面對他坐著,任由他拽著她的手腕,用棉籤沾了消毒水,然後一圈一圈地擦在傷口周圍,涼絲絲的感覺蔓延開來,陸眠想到很多年前,他和張田洋打架,放學後她買了藥也是這樣給他處理傷口。
他們兩個,似乎觸及到同樣的回憶了。
“痛…”陸眠“嘶”了一聲,下意識地抽了抽手,徐沉扔掉棉籤,皺著眉頭看著她手腕上的上:“這樣不行,得去醫院打破傷風針。”
“沒那麼嚴重吧?”陸眠抬頭問。
“被生鏽的鐵柵欄刮傷,必須打破傷風。”徐沉說完,放下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