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新聞臺的高階記者,甚至想讓她畢業之後,擔任晚間黃金時段新聞的第一女主播。
然而,這個提案被主編駁回了。
原因是白禾頸部的傷疤,即便是擔任高階記者,有時候出外景現場報道,網路上都會有一些關於她出鏡形象的爭議。
如果擔任了女主播,只怕更加會招來許多品頭論足。
白禾一直在做醫美的功課,但她有點怕怕的,怕手術失敗留下更嚴重的傷疤,所以想找一家名氣大的、靠譜的醫院做修復手術。
之前蘇小京幫她打聽過,說北京有一位專家做面板修復特別厲害。
白禾電話諮詢過專家所在的私立醫美機構,聽說這位專家是按照面板厘米計費,她頸上這麼大面積的疤痕,少說也要百來萬,但可以保證恢復如初,看不出絲毫的痕跡。
這價格勸退了白禾,她可拿不出百多萬來做這種面板修復手術。
後來白禾跟小京辦了韓國簽證,去韓國遊玩了一圈,當然也打聽了韓國的醫美機構,價格比那位專家的報價稍稍便宜些,但小几十萬是肯定沒跑的。
想想,還是算了吧。
她現在的薪水兩萬不到,不吃不喝攢好多年才能攢夠醫美費用呢。
下班時,白禾接到了付思惟的電話,說他打聽到北里醫科大附屬醫院面板科來了一位頂尖面板修復專家,他託同樣在醫院工作的朋友幫忙搶到了專家號,邀請白禾跟他一起去看看。
同事跟白禾一塊下樓,看到付思惟的賓士車停在門口,衝白禾擠眉弄眼,說你的準男友又來接你啦。
“什麼準男友,我跟他只是朋友。”
“每週都約你出去玩的朋友啊?”
“因為我們都不太擅長交新的朋友。”
付思惟畢業之後,在一家網際網路公司做市場主管,留在了北里市。
白禾讀研的時候,展新月和朱連翹她們都找到了各自的工作,有的返回家鄉,有的去了其他城市,各奔東西了。
白禾不太擅長社交,所以週末付思惟常約她玩密室、玩桌遊,倆人成了好朋友。
在別人看來,付思惟好像是在追她。
但白禾心裡清楚,他們倆性格相投,能聊
到一塊兒去。而且人家付思惟根本沒有追,就拿她當普通朋友一樣相處,所以白禾才能和他維繫這麼長時間的友誼。
她朝他小跑過去。
付思惟替她拉開了車門,紳士地迎她上車。
他剛下班,穿的是正裝白襯衫配黑褲,烏黑的瞳眸清澈明亮,笑起來相當溫和,平易近人。
這樣的人氣場不強,溫潤如玉,交往起來沒有壓力。
他當她教官的時候,那次體育器材室裡倆人一番懇談,白禾就發現了付思惟是她同頻道、同氣場的男孩子。
所以倆人能成為好朋友,一點也不奇怪。
“這個時間,還能拿到專家號嗎?”上車後,白禾疑惑地問,“都下班了吧。”
“還有一個小時,剛剛問了醫院的朋友,專家還沒走。”
“是什麼專家啊,這麼厲害?”
付思惟將車駛上公路:“我一直在幫你留意這方面的醫美資訊,跟我朋友打聽過幾次,這位專家美國來的,一入院,我朋友就把訊息放給我了。說他做面板手術有口皆碑,之前在國外給一位嚴重燒傷的病人做手術,看了那女孩之後的照片,真就恢復原貌了!他做過的手術不多,但口碑是真的好。”
“我之前也打聽過北京的專家,這種能恢復原始面板的,按厘米計費,手術費巨貴。”
“費用不用擔心。”付思惟睨她一眼,“我早就說了可以借你啊。”
“我要問你借的話,早就去北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