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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身將她壓在了身下,輕聲道:“這回又不疼,你逃什麼?”
就是不疼她才害怕,那種感覺也不知從哪裡來的,竟是那樣的陌生,她都不知道自己會有這種感受,說不出的驚慌,也覺得羞恥,臉好像被燙著了一樣,不能見人,弱聲求道:“玄哥哥,你不要……你快些放開我,好不好?”
她不知道她這樣的羞態有多誘人,好像雨中的牡丹,潮溼又豔麗。
他本不該停手,就讓她完全的盛放開來。
可眼見杜若好像要哭了,他輕嘆口氣道:“你昨日,沒有人教過你嗎?我聽元逢說,哪怕是姑娘,是不是也要看……”
她腦海裡閃現出幾本畫冊,臉更紅了,嬤嬤是教過的,但她實在沒有很仔細的去看去聽,也不記得會有剛才那種事情,她沒有勇氣去想,低垂著頭一聲不吭。
到底才為人婦,骨子裡還是小姑娘呢,臉皮太薄,不像男人,他雖是第一次享受卻已經沉溺的很了,恨不得一日好幾回,要不是顧念她,早已忍不住。他也不想再跟她那麼親近,因保不定自己定力不夠又把她弄疼了,這傷上加傷恐怕不好受。
賀玄掀開被子把中衣穿上。
元逢作為下人自然早就起來了,因尋常龍袍都是他給賀玄穿的,而今主子娶妻了,應該是不用自己效力了罷?
在他旁邊,站著鶴蘭同玉竹。
“你們怎麼也不進去?”元逢奇怪的瞅她們一眼,“不去服侍娘娘?”
玉竹性子活潑,悄聲道:“皇上沒發話呀。”
她們可是怕透賀玄的,哪裡敢私自進去。
元逢點點頭:“那就等著罷。”
賀玄穿好了回眸看去,只見杜若也坐了起來正在穿肚兜,與他目光碰上,微微側過身子,將高聳的地方給遮住了,他嘴角一挑,並沒有再去逗弄,昨日今日她已受到不小的衝擊,便讓她緩一緩適應一下。他朝外道:“進來服侍娘娘罷。”
聽到這話,鶴蘭跟玉竹連忙就疾步進來,行了一禮就去杜若床前了。
玉竹手裡捧著一套衣裙,笑眯眯的道:“娘娘,這是宮裡做得皇后朝服呢,您以後都得穿這些了。”
早前的衣服幾乎都沒用了,身為皇后就得有皇后的派頭。
杜若瞥一眼,那顏色是深青色的,裙襬繡著青鸞,露出尖尖的鳥喙,她不由想到秦氏,秦氏就是穿這種裙衫的,十分的有氣度。
可自己穿著也能合適嗎?
捫心自問,她一點兒不喜歡這顏色。
老氣!
不自由自臉上就露出了嫌棄的神色,鶴蘭瞧見,輕咳聲提醒道:“第一日都是穿朝服的,娘娘穿著就習慣了,只是厚重一些。”
是了,別說是衣服,這身份她也得適應,不見奴婢都喊她娘娘了嗎?杜若點點頭,展開手讓她們穿,費得一番功夫才弄整齊,鶴蘭笑道:“是不是讓皇上看一下?”
杜若想到剛才的事兒還有些羞,撥出一口氣才走到屏風外面去,誰想到賀玄竟然還只穿著中衣,她訝然道;“元逢呢?”
賀玄回過身,瞧見他的皇后。
比起昨日裡豔光照人,這身裝扮真正是算得上威風八面,要說尚宮局的繡娘也是花費了心血,可他第一眼看見竟是不喜歡,這顏色也太深了!是誰規定皇后就得穿深青色的朝服?他前陣子心心念念算著時間要娶她,這等繁瑣的事情都是交給下人去做的,這一樁真是不合心意。
該重新做幾件才好。
杜若見他眉頭擰了起來,摸摸自個兒的臉:“是不是妝不好?”
家裡長輩個個都叮囑要有皇后的樣子,她是不能說這衣服不行的。
賀玄笑一笑:“還不錯,粉可以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