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徐天一教訓了一頓之後,林蒼打起精神準備回家。林蒼打電話葉詩羽,告訴她他已經從巡檢司出來了,讓她不要擔心。葉詩羽準備來接林蒼,但被林蒼婉拒了,他想一個人走走。
林蒼沿著陽江悠閒地走著,陽光灑在身上,溫暖而舒適。這些日子發生了太多意想不到的事情,讓他有些應接不暇。他原本以為自己只是登上了一輛普通的列車,沒想到這輛車卻突然加速,帶他進入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
武道、忍者、劍客、隱龍會……這一個個名詞如同雨後春筍般出現在他的生活裡,打得他措手不及。他曾試圖逃避,但是走著走著,他才意識到自己已無路可退。
林蒼無奈地苦笑一聲,心中暗暗感嘆命運的無常。但既然無法改變現狀,那就只能坦然接受。於是他深吸一口氣,繼續向前走去。
這時,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在他面前停了下來,滿臉期待地看著他。這個老人精神矍鑠,雙目炯炯有神,彷彿能看穿人的內心。
“年輕人,我可以向你問個路嗎?”老人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但聽起來卻格外親切,如同一陣溫暖的春風拂過林蒼的耳畔。
“你是誰?”林蒼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老頭不簡單。他有些無奈,這些老人家,怎麼送走一個又來一個,沒完沒了了?他的心中湧起一絲煩躁,彷彿平靜的湖面被投入了一塊石頭,漣漪不斷。
“我一個朋友的兒子不見了。”老頭呵呵一笑,似乎沒有任何敵意,那笑容如同陽光般燦爛,“那是他最疼愛的孩子,孩子不見了,他很悲傷。作為他的朋友,我有責任替他找孩子,你說是吧?”
果然有古怪。
“你可以幫他找孩子,”林蒼點了點頭,“他的孩子叫什麼呢?”
“哦,他的孩子叫王子耀。”老人似笑非笑地看著林蒼,眼睛充滿了期待,那眼神彷彿是一把尖銳的劍,直刺林蒼的內心。
“王子耀啊,這個名字很熟。”林蒼嗤笑著說道,“一聽就很高大上,他那樣的人又豈是我能認識的?老人家,你找錯人了?如果你的朋友很悲傷的話,我建議去電視臺釋出尋人啟事!”
“胡說八道,年輕人,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老者被林蒼戲耍之後,他終於不再裝了,如同被點燃的炸藥桶,情緒瞬間爆發,“說吧,你肯定知道他在哪裡。”
“我說的是真的,我之前的確見過他,還和他說過話。”林蒼一本正經地說道,“到現在,我不知道他在哪裡,我不可能一直跟著他吧?如果他死了呢,我也要跟著去看他死到哪裡去了嗎?”
“今天真是遇到對手了!”老者向後退了一步,冷冷地注視著林蒼,“年輕人,我勸你最好還是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免得自討苦吃。這世上可沒有後悔藥!”
“我說了不知道,你到底還要我怎麼樣?”林蒼無奈地攤攤手,臉上露出一副無可奈何的神情。
“年輕人,我螳螂手陳恆安縱橫天下五十餘年,跟人交手無數次。”陳恆安凝視著林蒼,緩緩地說道,聲音低沉而有力,彷彿蘊含著無盡的威嚴和霸氣。“死在我手下的人不計其數,我不希望你步入他們的後塵。說吧,王子耀少爺到底在哪裡?只要你告訴我,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聽到這話,林蒼的眉頭微微一皺,但很快便恢復了平靜。他淡淡地回應道:“我不知道什麼王子耀少爺。”
陳恆安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他繼續追問:“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王子耀少爺到底在哪裡?如果你不說,後果自負。”
“他說,你不用找他了。”林蒼實話實說道,他的語氣平淡得讓人有些詫異。
“不可能,你耍我!”陳恆安怒目圓睜,滿臉憤怒之色。他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年輕的小子竟然如此大膽,竟敢戲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