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禾攥緊蘇蔚的手腕,她盯著暗衛的目光更加緊迫,她唇抿成一條線,臉色有幾分發白。
“陛下。”蘇蔚動了動手腕,她聲音軟了下去,“您勁太大了,有些疼。”
宿禾此刻才開口,她問出一個疑惑很久的問題:“為什麼?”
“嗯?”
“為什麼不愛了?”
蘇蔚輕笑了下,她掙脫開宿禾,從木桶中起身,毫不掩飾帶出了一片水漬,她慢慢擦乾身體,側垂眸看過去:“沒有為什麼,就像陛下一樣,玩玩罷了。”
宿禾蹙起眉,她緩緩站起身,和蘇蔚的眼眸撞上,那雙眼中有欲,有情,唯獨沒了之前的愛。
她不喜歡這樣,更不喜歡蘇蔚這般看著她。
“你是在怪孤。”宿禾深吸口氣,她將蘇蔚的衣服從屏風下扯下來,披在蘇蔚的身上,“原諒孤吧。”
女帝的手落在她後腰上,不輕不重按了下那刺青,指腹摩挲著,引的蘇蔚身體一軟,輕輕被她抱在懷裡。
“陛下是在道歉嗎?”蘇蔚握住宿禾環在她腰間的手,她扭頭看去,又往身後人懷裡靠了點。
宿禾低“嗯”了聲,她把頭埋在蘇蔚頸窩裡,深吸了口氣:“和孤回去吧。”
蘇蔚突然出聲:“陛下,那日刺青真的好疼啊。”
“所以——”蘇蔚視線是落在宿禾身上的,但眼底並無半分笑意,她緩緩將宿禾的手拉開,“不可能。”
蘇蔚推開她絲毫不留分寸,她繫上帶子,有些睏意地躺在床上,也並未去理會一旁的宿禾。
倒是宿禾十分自然的去找人給她備了水,就在蘇蔚的住處沐浴。
寨子內的訊息靈通,哪裡不清楚這兩個人的關係,只不過是漠視罷了。
宿禾沐浴完後就同蘇蔚睡在一起,她剛躺下就聽見蘇蔚道:“陛下何必同我擠在一起。”
“怕一床兩人。”宿禾抱住蘇蔚,“摩鶴對你是喜歡。”
“我知道。”蘇蔚沒掙脫,她輕聲道,“她喜歡我,真心待我好,自然是討人喜歡的。”
“陛下覺得呢?”
宿禾閉上眼,沒被蘇蔚這話刺激到,她很清楚自己在清醒的沉淪:“不怎麼樣,她不夠好。”
“是嗎。”蘇蔚低喃著,她突然道,“陛下知道我是如何找到這裡來的嗎?”
宿禾這才睜開眼,她輕聲應答:“不知道。”
“就那日——”蘇蔚微眯著眼,她慢慢起身跨坐在宿禾身上,“長公主來鬧那日您罰我跪著,把我那個小盒子摔了出來。”
“只是不巧啊,那長命鎖上刻著苗族的符文。”
宿禾在黑暗中看不太清楚蘇蔚,但卻能精確無誤感受到對方的目光,她問:“你想說什麼?”
“陛下。”蘇蔚輕聲喊,她彎下腰,被宿禾的手輕託著,她說,“只是那日是我父母的忌日。”
宿禾眼眸一顫,沒說話。
“您那日像拴著狗一般,將鎖鏈套在我脖頸上。”蘇蔚呼吸微微急促起來,她手上不知何時將束帶勾了過來,輕放在宿禾脖頸上,“然後讓我跪下,差一點……就差一點點。”
那束帶圈住了宿禾的脖頸,蘇蔚將束帶一圈圈繞在手上,她跪在床上,手緩緩用力:“陛下。”
宿禾仰起脖頸,能感覺到窒息感慢慢浮現上來,她手扶著蘇蔚的腰,用力將暗衛往下按,她低聲道:“那殺了孤,蘇蔚,殺了孤吧。”
蘇蔚低聲笑起來,她低喘了下,手更用力拉扯著,宿禾身體往上弓了下,明顯有些喘不上氣。
“可是陛下——”蘇蔚蹭了蹭宿禾,她的裡衣被宿禾掀開,滾燙的手貼著她的腰,她低語,“我不能啊。”
蘇蔚鬆開了手,她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