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翅膀上天了,只要大黃狗抬一抬眼皮輕輕一撇,母雞瞬間蔫巴了。
不過,這個想法只是在他心裡過了一圈,他完全沒打算說出來。直覺告訴他,就算他娘僅僅是一隻愛炸毛的母雞,也一樣能把他啄得滿頭包。
但遇到正事兒時,他依舊選擇找他奶。
“奶,先生讓我去縣裡考試。”
窩頭通知這事兒時,已經是臘月初了,楊冬燕滿腦子都是今年買啥年貨,乍一聽這話,她就稀罕上了:“咋的,你們先生也開始作么了?每回過年前都要考試,這次還作出新花樣了?上縣裡考試?誰給你們考?他還得去尋摸個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