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卻因為要分出時間和精力掙錢,這才比他晚了好幾年才考上。
那先生是在客棧大堂裡跟楊冬燕說話的,得知楊冬燕想託人幫著帶口信回家,又說打算讓窩頭留在省城讀書,他遲疑了一番後,壓低聲音說了一句話。
“這裡說話不便,我可否明日登門造訪?”
楊冬燕不明白有啥不方便的,可既然先生這麼說了,她便將自家暫住的地址告訴了先生,並約定了時間。
回家路上,她越想越覺得不太對勁兒,為啥客棧大堂說話不方便?他們說的又不是什麼私密的話題,有啥不能給人家聽到的?
不過,楊冬燕也沒太在意。
先生上門也沒啥,橫豎家裡就三人,連個小丫頭片子都沒,想避諱都沒機會。
想著明個兒就知道緣由了,楊冬燕回家後只說了兩個事兒,其一是房子定下來了,其二就是明個兒先生要上門。
方氏顯然更在意前者,她高興得差點兒沒跳起來,要不是天色已晚,她都想立刻飛奔到新房子裡去。
窩頭則更在意後者,他猶豫了一下,提出了一個要求:“奶,我可不可以買一套茶具?就最最普通的那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