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大致的情況就跟她方才跟楊冬燕說的那般,其實就算家產比不上大鹽商……不是,全國上下有幾家的財富是能跟大鹽商比的?再說了,不算庶出,嫡出的就有七人,撇開兩個嫡女,那還有五人分家產的。當然,哪怕最終只能分到十分之一,那也是一筆龐大的財富。
但如果不是跟那些首富鉅富之家比,開酒樓那家的家產也是極多的。
一句話,比永平王府有錢呢!
得虧方氏是坐著的喲,不然就她那種經不起嚇的傻樣兒,搞不好又一屁股坐到地上去了。甚至楊冬燕一度以為是不是那傻子屁股墩兒摔得多了,才沒能懷上孩子。好在後來她想起來了,摔屁股墩兒那是至少搬到了濟康郡省城以後的事兒,那早先方氏還是很穩重的,可不也沒懷上呢?
儘管一直沒懷孕賴不到摔屁股墩兒這事兒上頭,但可以肯定的是,她要是再摔一次,小窩頭就沒了。
然而,方氏是穩住了,主要是因為楊冬燕盯著她坐在了太師椅上,就那種兩邊都有把手的圈椅,就算滿臉的震驚,她也僅僅是表現為瞳孔地震,不像二牛那傻子……
咣噹一下,二牛摔了。
沒辦法,楊冬燕沒給他椅子坐,他又為了避嫌,是站在自己媳婦身後,離劉二太太儘可能遠的。
結果好傢伙,方氏每次摔跤都是尖叫聲起,二牛卻差點兒沒把地磚給坐裂了。
楊冬燕只覺得心好累啊,她到底是造了什麼孽,才會攤上那麼多的傻子呢?
看看瞳孔地震的方氏,瞅瞅呆若木豬的小楊氏,最後再瞧一眼傻不拉幾的坐在地上的魏二牛。
“侾哥兒他娘喲,我如今是越看你越順眼,你說你咋長得那麼……聰明呢?”
劉二太太心說,別以為你說的那麼委婉我就不知道你在罵我!
“老太太您說的是!那您覺得,這樁親事可還行?福姐兒的八字呢?我拿去跟人家合一下,到時候再定個日子,互相瞧一瞧?地方還是定在咱們府上吧!”
“啥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