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來說都是一次警醒。
要知道,僅僅是一次缺考,都能叫遲到的秀才恨死了那個暗中搞事的人,那如果是終生禁考呢?
這隻怕是不死不休的死仇了吧?
陶舉人在緩過來之後,就想離開南陵郡了。可有個問題是,從濟康郡來南陵郡的商隊不少,但回去卻不一定有。哪怕真的僥倖碰上了,多幾個人同行還能平攤路費,如果是陶舉人一個人回去,錢會多出不少不說,路途還難熬,他總不能跑去跟商隊的人說話解悶吧?
在詢問了幾個好友後,他們都表示來都來了,怎麼著也要等到放榜以後再走。當然,這不是因為他們心中有把握,而是習慣了做事有始有終,再說也不差這幾天。
無奈之下,陶舉人只能壓抑著心中的煩悶,憋著勁兒算著日子。
初時,他還能悶在房間裡,可時間一長肯定受不了的。本來他還想搬出貢院旁邊的客棧,畢竟這會兒都不需要在乎地段了,完全可以找個便宜的客棧。結果客棧掌櫃是如此的現實,會試一結束,客棧就降價了,感覺就算費勁兒扒拉的去尋摸便宜客棧,也就是差不多的價格,省也省不了幾個錢的。舉人們又懶得動彈了,繼續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