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何玉、馮仁貴上堂。”
兩個生死相依的難兄難弟,戴著沉重的鐵鐐銬,從側門走進公堂,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大少風采。
趙明鏡看著跪在地上的兩個臭蟲,指著一旁的曹子軒問道:
“馮仁貴,你可認識此人?”
“回稟大人,小人不認識。”
趙明鏡點點頭,又問玉公子:“何玉,你指證曹子軒是買兇殺人的幕後兇手,是否屬實?”
“句句屬實,決無半點虛言。”
玉公子為了活命,死死咬住了曹子軒。
曹子軒勃然大怒,咬牙切齒地問道:“玉公子,此話怎講?我好心好意借錢給你做生意,你卻拿去買兇殺人,置我於死地,是何居心?”
接著他又補了一刀:“請各位大人明察,若草民是幕後兇手,一個億能完成的事情,為什麼偏偏要出兩個億?難道草民是個傻子嗎?”
“何玉是否寫過借據?”
“沒有,因為不需要。在龍都,沒人敢借曹家的錢不還。”
曹子軒每吐出一個字,都異常冷靜,無懈可擊。他可不像玉公子,在公堂之上盡給自己找麻煩。
三名審案官員聚首悄聲商議:“兩億不是小數目,曹子軒說的比較符合邏輯。曹家勢大,確實沒人敢賴賬,聽聽何玉如何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