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拍了拍我的肩膀,讓我消消氣,我抬起頭來看到鄭世雄和梁宏羽都掛彩了,莊強更是被打得都胖了一圈。
我心裡很不得勁,將鋼管狠狠的丟擲去老遠,這時突然有人戳了戳我的後背。
“咋啦?”
我沒好氣的轉過頭,發現是綠毛。
綠毛被打得鼻子都歪了,原本飄逸的綠髮被打得炸了毛,要不是他頭髮是綠的我都認不出來是他。
“政哥,我腦袋疼。”
綠毛可憐巴巴的看著我,可我掏遍身上的所有口袋也沒再掏出來一塊錢。
“走吧,我這兒還有點。”
梁宏羽走過來拉著綠毛走了,順帶著讓鄭世雄和莊強也跟著去了小診所。
我看著他們的背影,一股挫敗感湧上心頭,要不是我心血來潮帶著他們一幫學生來打架,何至於挨這麼一頓打?
我都不敢看老牛他們的臉,我怕他們笑話我,甚至瞧不起我。
“政哥,現在幹嘛去?”
老牛拍了拍我的後背,其他兄弟也都靠了過來。
我看了他們一眼,一個大膽的想法從我心頭騰起,壓都壓不下去。
“去幹蜈蚣,敢嗎?”
我惡狠狠的說了一句,於是老牛開車拉著我們出了小廣場。
文化路以南就是以前張青雲的地盤,後來歸了我們,而現在那裡是蜈蚣的地盤。
老牛開著一輛七座的麵包車,車上卻擠了十個人,我從座位底下翻出來一把砍刀,讓老牛先開著車在這一片逛一逛。
最終我將目標放到了昇平路上,因為玫瑰大街和其他街道上人都太多了,相對來講昇平路就顯得很冷清。
昇平路西邊和東邊都沒有什麼值得看的場子,只有中間有一家酒吧和兩間歌廳,這三家場子門口各坐著三四個漢子。
歌廳不遠處是一家酒樓,雖然外邊沒有看場子的漢子,但我看見一樓大廳裡坐著五六個穿黑衣的漢子。
而我們就十個人,因為兩家歌廳離得近,所以我決定先從這兩家歌廳開始。
歌廳的對面就是酒吧,酒吧門口蹲著四個漢子,而兩家歌廳的門口加起來才七個人。
“一會下車先幹這邊七個,一定要在酒吧門口那四個傢伙趕過來前幹掉這七個人,最少也要幹掉四個,等將他們都幹掉後就去打酒樓,記著別砸人家的店。”
我跟這一車人講了一下計劃,大家都點頭,高強更是興奮的手都抖了起來。
我讓高強一會跟緊點,高強使勁點著頭,他手中拿著一根鎬把。
於是老牛開著車就朝歌廳門口那一堆漢子撞了過去,嚇得他們都躲到了一邊,隨後我們一幫人拿著傢伙衝下了車。
我拿著砍刀對著最近的一個漢子砍了過去,那漢子側身一躲,對著我邪魅一笑,但緊接著他就笑不出來了。
我這一刀劈空後立刻往上一挑,一下子挑到了他的肚皮上,這漢子捂著肚子就倒了下去。
大家都很賣力的打著,同時對面酒吧門口那四個漢子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拿著傢伙往我們這邊跑了過來。
等他們跑過來時,那七個漢子已經倒下去了五個,還有一個嚇得沿著街道跑了,而我們這邊也就傷了倆兄弟而已。
這四個漢子過來只是杯水車薪,我們在人數優勢下很快就將他們都砍翻在了地上。
“走,去太和酒樓!”
我招呼了一聲,大家又衝上了車,那兩個受傷的兄弟一個胳膊上被砍了個大口子,一個背上捱了一刀,我讓他們在車上等著,一會就別下車了。
車子開到了酒樓門口,還沒停穩就看見七個漢子從大廳裡衝了出來,我讓老牛先別停車,那七個漢子見我們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