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訊息,我終於高興了起來,不禁在心裡感嘆鄭世雄天生就是幹這行的人。
“那個二線是怎麼抓住的,按理說他都做到二線了應該沒那麼容易暴露啊?”
我疑惑的看向了驢子,驢子捂著嘴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那二線是個開洗腳城的老闆,我們去的時候看見他迷迷瞪瞪的,站都站不穩,說了幾句話他就抽了好幾下鼻子,剛開始我們以為他是感冒了,但鄭世雄非要去他辦公室裡坐坐,一進去就看見桌子上擺著半包白粉。”
我也高興壞了,不禁感嘆鄭世雄的運氣真的很好。
“這個二線怎麼辦,那傢伙的嘴可嚴了,鄭世雄把他揍暈了好幾次他也不肯交代一線是誰。”
“能確定他知道一線是誰嗎?”
我看著驢子問道。
“能,剛開始我們問他從哪裡拿的貨,他說每個月去一線那裡拿,但他就是死活不肯說一線是誰,無論我們怎麼揍,他都說不知道。”
我點了點頭,說專業的事還忒交給專業的人辦。
“誰是專業的人啊?”
驢子疑惑的看著我。
“笨啊,肯定是警察啦!”
我一邊說一邊給嚴副局長打去了電話,現在已經七點了,我感覺嚴副局長應該已經醒了。
“喂,王政,你醒了?”
嚴副局長的語氣裡充滿了疲憊,我跟他客套了幾句才得知他一晚上都沒睡。
我愣了一下,問他是因為張所長的事情嗎。
嚴副局長給我講了一下昨晚的事情,聽完我許久沒有說話。
張所長居然寧死也不敢說出那些人是誰,看來那所謂的一線背景很深啊。
我腦袋都大了,老千的靠山就夠我們頭疼了,沒想到現在又蹦出來了個背景通天的一線。
電話那頭嚴副局長問我還有沒有其他事,說他還要忙沒事就先掛了。
“等一下。”
我這才回過神來,迅速將我們抓到了個二線的訊息告訴了他。
“把他帶過來,我要親自審他。”
嚴副局長原本疲憊不堪的聲音立刻又恢復了往日的威嚴,我答應了下來,說一會兒會親自送到市局。
掛了電話,我立刻跳下了床,雖然大腿還是很疼,但我現在卻感覺渾身都充滿了力量。
驢子勸我在這裡休息,但我還是執意要去。
驢子沒辦法,只能喊來了老頭。
“怎麼了,大清早的鬧騰什麼啊?”
老頭睡眼惺忪的走了進來,驢子問他我現在能不能活動。
“不會留下後遺症吧?”
驢子愁眉苦臉的看著老頭,老頭搖頭晃腦的說:“沒事,那一槍只是打進了肉裡,根本沒傷到骨頭,留不了後遺症。”
我點了點頭,摸著自己的肩膀問他這裡怎麼樣。
“那裡也沒事,子彈擦著骨頭過去的,不過你鎖骨是不是斷過?”
我想起了蟾蜍劈我的那一刀,便點了點頭。
“以後注意著點哈,你這肩膀跟著你真是遭老罪嘍。”
我笑著點了點頭,裹上大棉襖和驢子出了門。
“不是,老神醫,元秋就拜託您了。”
“放心吧,他暫時還醒不了。”
外面的雪依舊下的很大,驢子開的很慢,我看著車窗外的雪景,忍不住想起了季新月,要是現在我們還在學校就好了,我一定要堆個大大的雪人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