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拎著買的飯回到了大家的病房,元秋和斷手男已經不睡了,他倆正一邊吃著盒飯一邊和鄭世雄他們說話。
我坐到他倆旁邊也拿過一份盒飯吃了起來,元秋隨口問了我一句強子怎麼樣了。
“剛才醒了,抽了根菸又要睡覺了。”
我漫不經心的說道,心裡還在想著昨晚那個黑衣壯漢。
“昨晚捅他那人一看就是個新手,那麼大的砍刀片子往別人肚子上捅,一點後果也不講,這種人要麼是新手,要麼就是彪子。”
元秋嚼著一塊過油肉給我們分析著那人的身份,他說完了卻還沒嚥下去,又嚼了一會直接吐出來了。
“操,這他媽不是輸液管子上的橡皮套子嗎?”
元秋罵了一句,將剩下的半份盒飯扔進了垃圾簍。
都吃完飯後我們留下了兩個比較細心的兄弟照顧這些傷員,我還讓驢子帶著兩個兄弟開著車去文化路以北的那些街上先打探一下情況。
臨走時我讓醫生給我肚子上還有胳膊上的傷換了下藥。我背上的紗布也拆了,那裡已經結痂了所以醫生沒有再給我纏繃帶,換完藥我又讓醫生拿繃帶和紗布將我的肚子和胳膊纏了起來。
“多綁幾圈,要不我心裡不踏實。”
“綁這麼厚傷口不容易恢復啊。”
醫生皺著眉頭勸我少纏幾圈,但我還是固執的讓他多纏了幾圈。
“沒事,等我晚上打完架就把這繃帶卸了不就行了?”
包紮完傷口我們一起下了樓,到達皇家酒店後我讓元秋和斷手男將手底下的兄弟都叫了過來。
我們一幫人聚在皇家酒店四樓的玫瑰廳,我們探討了一下晚上行動的計劃。
驢子已經回來了,他帶回來了一個驚人的訊息。
“蟾蜍和城南其他兩個老大鬧翻了,他帶著一幫兄弟來到了文化路南邊,我看見昇平路上聚了不少人,我感覺他們是想來打咱們。”
驢子緊緊的皺著眉頭,我和元秋對視了一眼,問蟾蜍大約有多少人。
“忒有個五六十號人,他就是因為勢力太大了才被那倆傢伙聯手趕出來的。”
我聽完沉默了下來,我們兩邊的人數差不多,要真是在鬧市區打起來那麻煩可就大了。
“要不,咱們把他們約到山上去打?”
元秋看出了我的困惑,試探著問道。
“能有什麼好辦法,只能上山了。”
我苦笑著說道。
於是我從斷手男那裡要到蟾蜍的電話打了過去,打了好幾遍蟾蜍才接。
在得知我是王政後蟾蜍哈哈的笑了起來,他在電話裡嘲諷我是不是要求情。
“你也別廢話了,今晚七點小黑頭山咱們不見不散,誰他媽要不來誰是孫子的。”
說完我就要掛電話,蟾蜍卻讓我再等一下,他說有事要問我。
“什麼事,你說。”
我疑惑的問道,蟾蜍卻沉默了下來,我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蟾蜍這才開口。
他用很賤很欠揍的語氣在電話裡說:“也沒什麼大事,我就是想問問你肚子上的傷還疼不疼了?”
我一聽直接氣炸了,對著電話就咆哮了起來。
“蟾蜍,你看老子今晚不扒了你的皮!”
“呵呵,你還挺自信啊,別以為你和獨手一起就能打過我,就你倆那點人還不夠我塞牙縫的呢。”
蟾蜍說完就掛了電話,他這一番話讓我直接傻在了原地,難道我們六七十號人還不夠他塞牙縫的?
“看來這個蟾蜍手底下不僅僅只有五六十號人啊。”
元秋一臉的凝重,驢子氣的直接喊了起來。
“這傢伙藏的太深了,我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