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我們。
我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任何好辦法,我又想起了之前我被綁架的那次,那時候李天也是在人少的情況下安全將我救了出來。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掏出手機給驢子打去了電話。
驢子很快接了電話,我問他之前李天的那幾杆長槍還能找得到嗎,驢子說那些槍都被他藏了起來,安全的很。
“你把那幾杆槍都拿出來吧,出事了。”
驢子似乎聽出了我語氣中的沉重,二話沒說就掛了電話。
而元秋則拉了一下我胳膊,問我確定要動槍嗎。
我說也沒別的辦法了,只希望晚上能嚇住城南那幫人,不然可能事情就鬧大了。
在市區動槍,要是被逮住即使我還未成年可能也要蹲監獄蹲到死了。
但強子他們必須救,跟著強子一起被抓的那幫人都是從最開始跟著我從文化路打出來的一幫老兄弟,在我最艱難的時候他們都忠心耿耿的跟著我,現在我發達了,我怎麼可能棄他們而不顧?
我敲著桌子等著驢子來,我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強行讓自己冷靜了一些。
很快老牛家的院門就被推開了,老牛和驢子一起走了進來。
驢子抱著一個很大的黑色行李袋,他將袋子扔到地上拉開了拉鍊,四杆漆黑的長槍出現在了我們面前。
“呵,李天從哪兒弄得這麼好的貨?”
元秋拿起一把在手中掂量了一下,用手摩挲著細長的槍管。
“忒從這裡截一塊下來,老牛,你這裡有鋸子嗎?”
老牛點了點頭,從屋裡拿出了一把線鋸。
我問元秋好好的槍幹什麼要截一塊下來,元秋說這麼長的槍不容易攜帶,說要是扛著這麼個玩意出現在街上一會警察就忒找來。。
“這槍不錯,就是打一發就忒換一下子彈,有點麻煩。”
元秋一邊說一邊讓鄭世雄過來幫他鋸槍管,我們足足忙活了一下午才將四支槍的槍管給鋸斷。
元秋簡單的教了我一下換彈的方式,將槍遞給我時還再三囑咐我忒兩個手拿著,要不然可能一脫手就把自己給打死了。
我認真的點著頭,接過槍來揣到了懷裡,把這玩意帶身上,我感覺心裡沉甸甸的,怕一出門就被警察給摁地上。
到了晚上八點鐘,我們簡單的出去吃了點東西,讓老牛帶著他那些人守著城東,剩下的那些兄弟都被我們叫了出來,浩浩蕩蕩十一輛麵包車朝著城南駛去。
路上元秋再三囑咐我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開槍,他說李天寧可自己去刺殺敵人也不願意用槍,因為槍這個玩意兒實在是太危險了。
我輕輕的摩挲著懷裡的槍,對著元秋點了點頭,車子開進了城南商業街裡,這商業街里人滿為患的,我們的車子緩緩行駛著,路邊的一家歌廳吸引了我的目光。
那歌廳的招牌弄的五彩斑斕的格外引人注目,歌廳的名字叫在水一方。
“呵呵,這麼好的歌廳,開在城南真是糟蹋了。”
元秋喃喃的說道,很快我們的車子就開出了商業街,一個小廣場出現在了我們面前。
我們將車子停在小廣場外邊,大家都拿著傢伙下了車,一邊四處亂看一邊走進了小廣場。
我給眼鏡蛇打去了電話,告訴他我們到了。
“我也到了。”
眼鏡蛇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同時從商業街裡慢慢走出來了五六十個漢子,見狀我們身後的兄弟都竊竊私語了起來,因為剛剛我們來的時候並沒有看見他們。
“他們剛剛應該是藏在路邊的場子裡了。”
元秋喃喃的說道,我們都表示認同,我的手慢慢伸到懷裡握住了握把,看著那幫人離我們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