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在車後面追了起來。
“倒車!”
我一聲令下,老牛立刻掛了倒擋,狠狠的朝那些漢子撞了過去。
那群漢子來不及躲閃直接被撞飛了一個,其他人都躲到了車子的兩邊,老牛將車一停,他們立刻圍了上來。
我拉開車門往車外胡亂砍了一刀,正好砍到了一個人的胳膊,隨後駕駛位上的老牛下了車,拿著一把大砍刀吸引過去了好幾個人。
趁著這個空檔我們也衝下了車,各自拿著傢伙跟這些漢子打了起來。
我胡亂向前揮著刀,突然感覺背上一涼,我轉身就是一刀,卻被人用刀擋了回來。
那人拿著帶血的砍刀朝我砍來,我只能將砍刀橫過來擋了他一下,結果這傢伙又猛的一腳將我給踹倒了。
我剛坐起來就看見這漢子舉著刀往我腦袋上砍,我一時間嚇的手都抬不起了,眼睜睜的看著砍刀離我越來越近。
就在這把刀馬上就要砍到我時,突然一把狹長的長刀探了過來,鏘的一聲將那砍刀撥到了一邊。
我驚訝的回頭看去,正是長刀男站在我的身後。
而那漢子見長刀男壞他好事,立刻怒吼了一聲往我這邊奔了過來,我趁機狠狠一刀砍在了他的小腿上,長刀男則趁著他衝過來的慣性,一刀捅進了他的肩膀。
這漢子的血噴了我一臉,我立刻爬起來踹了他一腳,這漢子便咆哮著倒了下去。
“我們可是蜈蚣的人,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這漢子倒在地上還在叫囂,我狠狠一腳踹到了他的嘴上。
“老子打得就是蜈蚣的人。”
說完我看了看四周,這七個漢子全倒了下去,而我們的人都還站著。
“撤了!”
老牛喊了一聲,我們立刻衝上了麵包車,老牛一腳油門下去帶著我們離開了昇平路。
回到我們的地盤後我們立刻去了那家小診所,梁宏羽和鄭世雄他們正坐在診所門口聊著天,我們一下車把他們嚇了一跳。
“操,你們這是幹什麼去了?”
鄭世雄直接蹦了起來。
“別說了,過來搭把手。”
我一邊說一邊扶著那個背上捱了一刀的兄弟下了車,我的後背也是疼痛難忍,血浸透了衣服黏在我的背上,尖銳的疼痛感讓我走路都哆嗦。
我們全都進了小診所,把正在看賬本的醫生嚇了一跳。
“不是,怎麼這麼多人啊?”
那醫生還站在那兒驚訝,我扶著的那個兄弟立刻就罵了出來。
“別叭叭了,快點過來給老子縫縫。”
這醫生不說話了,先給這漢子縫了起來,我坐在旁邊看著,鄭世雄給我拿紗布捂著後背,被血浸透的紗布換下來一坨又一坨。
等這個兄弟縫完這醫生就開始給我縫,小診所都沒有麻藥,這醫生讓我咬著一卷繃帶,估計是怕我一會再擾民了。
縫完後我都不敢穿衣服了,將外套輕輕的披到了背上,後背傳來的陣痛讓我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最後醫生又給那個胳膊受傷的兄弟縫了縫,縫完後給我們拿了點消炎藥,開出了一張三百多塊錢的賬單。
我摸了摸兜,看向了梁宏羽,梁宏羽嘆了口氣,幫我把錢付上了。
“等月底收了錢就還你。”
我不好意思的說道,梁宏羽則說沒事,說等到那時候還差我這點錢?
隨後我們讓兄弟們都回家了,這時候學校已經回不去了,所以我們一幫人去了老牛家。
路上我跟鄭世雄和梁宏羽他們講了講剛剛打架的事,氣的鄭世雄和梁宏羽罵我,說我揹著他倆出去打架不是人。
高強倒是很高興,他剛剛拿著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