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是恐懼,哪還有半點之前的威風。
鄭世雄和高強走上去一人踩住了他的一條胳膊,而我則狠狠一刀捅在了大頭的肚子上。
大頭痛苦的張著大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直到我將刀拔出來,他才小聲的哼哼了一聲。
大頭疼的已經叫不出來了,其實我並沒有捅多深,這把刀一共才五厘米長,我連一半都沒捅進去。
別說我膽小,捅人這件事需要莫大的勇氣和技巧,我要是一不小心把他給捅死那事情可就大了。
一般捅進去一兩厘米左右人是沒事的,這個距離基本造成的全是皮外傷,肚子裡的器官那麼多,要是一刀全捅進去那造成的傷害就大了。
鄭世雄和高強也將腳挪開了,大頭捂著肚子痛苦的蜷起了身子,血淙淙的從他的指縫裡流了出來。
我心裡有點慌,但我還是裝出一副兇狠的樣子,對著那邊和我們的兄弟打架的五名漢子喊道:“那幾個傻逼,你們老大都快死了還不快送他去醫院?”
那五個漢子立馬就停了手,一臉慌張的往這邊跑。
但他們停手了,我們的人可沒停手,綠毛一馬當先,他的兩隻眼睛被打的都快睜不開了,但還是掄起棍子狠狠的砸到了一個漢子腦袋上。
其他人也一哄而上,很快就將這五個毫無防備的漢子打的抱著腦袋倒在了地上。
我看也打的差不多了,便讓他們都停了手,那五個漢子立馬就站了起來,低著腦袋從我身邊經過將地上的大頭和那兩個被鄭世雄和高強捅倒的漢子給扶了起來。
而我們則是在旁邊冷冷的看著他們,等他們抬著大頭從我身邊經過時,我將菸頭狠狠的在牆上捻滅了。
“限你們三天之內滾出文化路,不然我見你們一次打你們一次,你應該也知道我和宋彪強子他們的關係,你們要是死賴著不走我就讓他們來跟你們談談。”
我將宋彪他們搬了出來,那些漢子的臉色明顯慌張了起來,低著腦袋快步從我身邊跑了過去。
他們走後,我也帶著大家出了衚衕,先到學校門口的小診所裡給幾個受傷的兄弟上了點藥,隨後在路邊的小攤子上給他們買了點吃的。
那個賣炒餅的老闆對我們很熱情,等我付錢時他死活不收我們的錢。
“小哥,以後你們來吃我的餅我都不要錢,但每個月能不能少交點錢啊?”
他對著我憨厚的笑著,我看了他一眼,將餅錢扔到了他面前。
“不行,你給大頭多少就給我們多少。”
那老闆嘆了口氣,將餅錢收了起來,我看見其他攤子的老闆也都悄悄往這邊瞅,他們應該都是這個意思。
我看這老闆也不容易,就問他一個月交給大頭多少錢。
“一個月掙的錢忒給他百分之二十,而且他還查我們賬本,一旦對不上就不讓我們在這賣了。”
這老闆愁眉苦臉的看著我,語氣裡滿是心酸與無奈。
“做點買賣也不容易啊!”
我身邊的高強喃喃的感嘆了一聲,我也有些心軟,看了看其他攤位的老闆,他們都在用期待的眼神看著這邊,我嘆了口氣,接過了老闆遞過來的幾份炒餅。
“以後每個月交百分之十就行了,你跟其他攤子的老闆也都說說。”
說完我就帶著大家走了,那老闆不可思議的看著我,我瞥見他的眼睛紅了。
我們一幫人拿著炒餅回了學校,大家在教學樓下的乒乓球桌前分著吃完後我就讓他們先回去上課了。
高強和鄭世雄沒走,我拉著他倆去了大廁所。
“晚上咱們還忒出去一趟,多帶幾個兄弟,我怕人少了那幾家場子的老闆再跟咱們提條件,那幾個小攤子的老闆少收點沒事,他們的一分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