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健洋向古佳英表白失敗的那一刻,時間似乎凝固了。他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古佳英離去的背影,感覺整個世界都在瞬間崩塌。一股沉重的壓力襲來,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他的心如被重錘猛擊,鮮血淋漓,痛苦不堪。
從那一天起,喬健洋的精神狀態開始出現異樣。他變得沉默寡言,整日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原本活潑開朗的他如今變得沉悶壓抑,眼神中透露出絕望和無助。
終於有一天,一場暴雨傾盆而下。喬健洋突然像瘋了一樣衝出教室,來到操場中央。雨水如注,打溼了他的頭髮和衣服,但他卻渾然不覺。他在雨中瘋狂起舞,身體扭曲著,動作怪異而不協調。
他的臉上表情時而憤怒,時而悲傷,嘴裡不停地喃喃自語:“為什麼,為什麼你不接受我!”聲音中帶著絕望和哀傷,彷彿要將內心的痛苦全部傾訴出來。
由於絕大多數人都對此漫不經心,未曾放在心上,後來,喬健洋宛如一頭狂怒的獅子,不顧一切地衝向學校那高聳的樓房。他手腳並用,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決絕和瘋狂,彷彿在與無形的敵人奮力搏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想要逃離這個令他心碎世界的極度渴望,那眼神,猶如黑夜中迷失方向的孤狼,充滿了絕望和哀傷。
其他學生們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鐵屑,紛紛擠到窗邊觀看。他們驚訝得合不攏嘴,一張張嘴巴彷彿能塞進一個大鴨蛋,心中更是充滿了恐懼和疑惑。恐懼如冰冷的毒蛇,在他們的心底蜿蜒爬行;疑惑像厚重的迷霧,籠罩在他們的心頭。
喬健洋的行為彷彿一場狂暴的颶風,讓所有人都感到震驚和擔憂。大家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樣的情況,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在如注的雨中發瘋。雨,像是老天悲傷的淚水,無情地抽打在他身上。 他還在房頂飛簷走壁,像是一隻失去方向的鳥兒,在狂風中拼命掙扎。風在他耳邊呼嘯,如惡魔的狂笑,他的眼神卻空洞無神,心中只有那無盡的痛苦和不甘。
痛苦,猶如沉重的鉛塊,壓得他喘不過氣;不甘,恰似燃燒的烈火,灼燒著他的靈魂。
甚至後來在假山上,他也會和猴子一樣爬上去,像僧侶一樣靜心打坐。打坐時他眉頭緊鎖,彷彿一座凝固的雕塑。嘴裡唸叨著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語,那聲音,像是來自遠古的詛咒,讓人毛骨悚然。周圍的學生們遠遠地看著,既好奇又害怕。
埃格羅薩學派的許殷然,同大多數學院學生一樣,在聽聞那位痴癲發狂的學生出自斯莫克學派,且名叫喬健洋時,神色未起絲毫波瀾。
“真不至於。”
許殷然一臉沉著冷靜,目光堅定地對著左右兩邊的何旭隱以及田睿泉緩緩說道。 “人人都會有被拒絕的時刻,王燦玉拒絕了我,這也並非什麼不能說的事。我不會像他那般因這點挫折就喪失理智。”
說著,許殷然優雅地抬起右手,輕輕小啜了口手中那杯散發著迷人香氣的美味咖啡,舉手投足間盡顯從容與淡定。 田睿泉聽到這話,臉上似乎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可許殷然並未有所注意,仍舊自顧自地繼續說道:“而且,我已經有了新的‘獵物’。她或許稱不上可愛,但那出眾的容顏確實令人驚豔,美麗非凡。” 這回輪到何旭隱睜大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顯然被許殷然的這番話驚到了。
桑漠瑤正目不轉睛地緊盯著歷史導師何歡那一張一合猶如靈動鯉魚嘴般的嘴巴,一絲不苟地整理著密密麻麻的課堂筆記。
“桑漠瑤,桑漠瑤,桑漠瑤......”喬健洋那帶著急切與執著的聲音,一聲接著一聲,彷彿不知疲倦的啄木鳥啄木一般,不停地呼喚著歷史課上固定同桌桑漠瑤的名字。
桑漠瑤壓根兒就不想搭理最近如同丟了魂、神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