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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濤欲謀程銘事,民政視察有心思。
許彤苗鵬有糾葛,仍欲用她施計策。
喚來許彤見縣長,苗鵬門外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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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委書記程銘近日與民政局的那位美女許彤之間的關係可謂是極為密切。
在眾人的眼中,這無疑是男人最容易踏入的錯誤之境。正如那句老話所說:色字頭上一把刀。
程銘即便貴為縣委書記,高高在上,有著非凡的地位和權力,可他歸根結底也是一個普通的男人,終究難以擺脫人性中固有的弱點。
這樣的情況讓長久以來一直苦苦尋覓卻始終找不到對付程銘辦法的任濤,彷彿在黑暗中艱難摸索了許久的人突然望見了一抹微弱卻充滿希望的曙光。
任濤的內心頓時湧起一股難以言表的興奮情緒,那股興奮如同洶湧的潮水一般在他的心中激盪。
第二天,他毅然決然地直接前往民政局。
他此行打著視察的旗號,然而實際上卻另有不可告人的企圖。
他一方面想去見見苗鵬,那個由他一手提拔起來、對他忠心耿耿的民政局副局長。
另一方面,他也無比渴望親眼瞧瞧許彤這個被眾人贊為人間尤物的女子。
如果可以,和她雲雨一番也不乏是一番趣味。
“任縣長,您怎麼沒提前告知一聲呢?我也好去迎接您啊。”
苗鵬一接到訊息,立刻慌慌張張地從辦公室匆匆忙忙地跑了出來。他的臉上寫滿了恭敬與諂媚之色,那副模樣就像是一個忠誠的奴僕在面對自己的主人。
任濤的臉色陰沉,整個人看上去極為不悅。
就在剛剛,他走進民政局的時候,一群人正在信訪辦那裡大聲喧譁、肆意鬧騰,那混亂的場面讓他內心湧起一股強烈的不適感。
“信訪辦那邊的那些人在鬧些什麼呢?”
苗鵬的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不緊不慢地說道:
“他們呀,是在向常山集團索要欠款呢。都已經鬧了好長一段時間了。不過呢,依我看,他們就算再怎麼鬧也是白鬧一場。畢竟常山集團可不是一般的企業,那是有錢有勢的大集團,誰敢輕易去管他們的事情呀。”
“常山集團,到底是因為什麼具體的事情?”
“聽說是常山集團拖欠了工程款,而且據說拖欠的金額還不少呢。”
苗鵬微微搖了搖頭,似乎對那些討要欠款的人並不看好。
“哦。”
任濤若有所思地應了一聲,隨後眼珠不停地來回轉動著,心中暗自思忖道:
“這不應該啊,常山集團那樣的大企業,怎麼會缺錢呢?難道其中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隱情?”
苗鵬趕忙擺了擺手,連忙解釋道:
“依我看吶,這十有八九是雙方之間存在著某些難以調和的矛盾。你想想,常山集團是什麼樣的龐然大物?那在咱們這兒可是響噹噹的大企業,實力雄厚,肯定是不缺錢的。但人家就是不想把該付的款項給付出去。而那些討要欠款的人呢,想盡了各種辦法卻始終無法要來欠款,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所以才會無奈地來到信訪辦來鬧騰。哎呀,這一天天的,真是讓人煩透了。”
在苗鵬的陪同下,任濤緩緩地來到了苗鵬的辦公室。
一進入辦公室,苗鵬便格外殷勤地忙碌起來,親自為任濤沏上一壺熱氣騰騰、散發著陣陣清香的好茶。